我一想到自己还生了两个孩子,就想打自己两耳光。
我是傻逼。
我的眼泪汹涌地涌出来,夏丞漫不经心地给我擦着,”不许哭了,为那种人哭干嘛。”
我咬牙,逼自己冷静,却又听到他在劝我别回去了。
”跟我回澳洲,我在那边有一个牧场,你肯定会……”
”滚!”我忍无可忍的打断他,伸手推他,吼道:”你满意了吧,要不是你把我关这么久,我怎么会和他离婚,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等的就是这一刻是不是!”
他的脸迅速沉了下来,格开我的手之后把我推到墙壁上,眉头紧锁,”尤昵,你别不识好歹,我没欠你的!不是我顾晓也会找别人帮她,做的会比我更绝!”
我瞪着他,瞪得眼睛都疼了,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淌。
我在看到他的签字那一刻,除了涌上来的愤怒和难过,还有排山倒海的想念,我会怪夏丞,会惹火他,都是因为我觉得,如果没有他,我和安意还能维持一段婚姻,我们有孩子,他对我很好,我不知道他其实都是在强颜欢笑,我们会这样幸福的过一辈子。
我很愿意活在那个谎言里。
但是他今天把所有东西都戳破了。
我疯了一样的哭闹,打他,我本来就已经恢复了,又被他养得很好,所以力气大了很多,又趁着他不注意给了他一个过肩摔,嘭的一声,他疼得眉毛都揪起来了。
”尤昵你有病吧!”他怒吼道,试图把压在他身上的我翻下去。
客厅传来敲门声,那女人推着推车进来,看到这一幕下意识地要过来帮忙,夏丞抬头,面红耳赤地吼了一声:”出去!”
那女人迟疑不到一秒,立刻就出去了。
而我连去想他为什么不让人来帮忙的时间都没有,就立即被他翻身压在身下了。
我真的,无论是体力还是技巧,都赢不了他。
我气喘吁吁地望着压在上方好整以暇的他,气得发抖。
他笑了笑,眼睛弯起来,”又是喘又是抖的,看得我都想犯罪了。”
他伸手来给我擦眼泪,我趁机咬住他,他没有动,一直到我咬出了血,他才低头来舔我的耳垂,我吓得连忙松口推他。
“乖一点,尤昵。”他呢喃说,“你乖一点,我还会慢慢等你,给你些许自由,但是如果你试图反抗,或者还想着他,为他流泪,那我可就真的没有耐心善待你了。”
我立刻就僵住了。
他笑了笑,想低头亲亲我,但我脸上都是鼻涕眼泪和汗水,他无从下嘴,“你要知道,男人搞定女人的方法有很多,我是最不希望用最粗鲁的那一种来对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