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经是夫妻,在这方面我想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一句话,一个眼我就能明白他的暗示,我有些乱了,“你去拿下来。”
然而我的话音刚落他就低头,堵住了我的嘴唇。
我就像掉进了湖泊里,窒息感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大脑空白,心尖颤抖,手脚发麻。
全世界只有他,一吻我就会湿。
作者有话要说: 安意叫尤昵给他送水上去的时候,大家猜安意站在窗边干嘛。
☆、第94章
当他柔软的唇瓣碰到我的嘴唇时,当他的舌尖扫过我的牙齿时,我觉得我的灵魂都在颤抖,身上所有关于他的记忆都一涌而上。
我不记得这个吻有多久,因为无论是十分钟还是半小时,对于我来说都只是一秒钟一样,当他离开的时候,我甚至差点又贴上去。
这个吻轻轻浅浅,有一点试探的意味,当我们分开之后,他垂眸看了我几秒,而后才勾勾唇角,“你还上去帮我擦药吗?”
我有些懵,脑子还在嗡嗡叫着,他就忽然弯腰把我打横抱起,迅速上了楼。
他速度太快,我根本反应不过来,到了楼梯上的时候我也没敢乱动,生怕两个人掉下去。
他喝了酒,平衡根本就不好,走在走廊上的时候还撞了两次墙壁,我被晃得有些晕,一直让他放我下来,但是他抱得更紧了。
直到我被他丢到床上。
我勉强支起身子,看着他迅速剥掉衣服爬到我身上来,觉得自己真是贱,一个拒绝的字都说不出。
“先擦药?”就连这句话也说得弱弱的。
他的手从我衣摆滑进去,完全无视我的话,而我就像是被洪水冲没的堤坝,完全溃败。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体力不支昏过去的,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光亮了。
安意已经给我换好了衣服,连床单都换过了,我腰酸背痛,因为手被他压在头顶几个小时,现在肩膀都还在发麻。
我不想动,躺了一会之后房门被推开,安意抱着尤尤走进来,他没发现我醒了,把尤尤放到我脚边,声音很软:“去妈妈那里。”
我感觉尤尤立刻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整个人趴在我身上,小脸贴着我的手臂。
安意笑了笑,“亲亲妈妈。”
尤尤又凑过来想亲我,发现我是睁开眼睛的,立刻有些害羞地缩了回去。
我乐得不行,伸手就把他抱过来狠狠亲了两口。
安意转身去衣橱拿了根领带过来,一边系一边说:“我要出去了,楼下准备了早餐,如果你要回去就让保镖送你。”
我微微一怔,转头看他。我拿不准他话里的意思,这是在赶我走吗。
但他很快就出去了,我抱着尤尤,难免有些窝火。
我为什么要看他的眼色行事?
我下楼后早餐也没吃,把尤尤交给保姆之后就悄悄走了。
两天后我打电话约安意出来,他抱着穗穗出现的时候我脸色就沉了,“我不是提醒了你别带孩子吗?”
他还未落座,闻言微微一怔,而后才解释:“她闹,我以为你想见见孩子。”他说完才转头看到我身边的男人,眉心微拢,“这位是?”
“阿衍帮我找的律师,范律师。”我介绍道:“范律师,这位就是我前夫,安意。”
范律师笑了笑,把手伸到那个脸色不怎么好的男人面前,“安先生,你好。”
安意握了握,迅速瞟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