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被囚禁了这么多个月,又历经那么多磨难才逃出来,结果出来后才发现,我失去了所有。
而比失去更痛的,是这种背叛感。
“你走吧。”我推开他站起来,“别再说我该怎么做,我的事与你们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其实我早该反应过来,我的股份全转给顾晓了,我不再是顾氏的董事,他们已经不受我雇佣了。
更何谈忠心?
“谢谢你们去接我。”我扶着墙想走,京拉住我,表情很无奈,“你听我们两句行不行?”
我佛开他的手,“谢谢,不需要了。”
“尤昵。”他站在我面前,一副我不听完他的话他就不让我走的模样,“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你做的任何决定,我和宁宁都是无条件的支持,但我们的建议你也应该听。这一次你做了这样的事……”
“我做了什么?!”我实在忍无可忍,毫无教养地在人来人往的医院就大声地吼了出来,“我想见我孩子算什么事?”
京微微一顿,而后左右看了一眼,拉着我坐下,他拽得很紧,我怎么都挣不开。
“现在抚养权是他的,他有权决定。”
“凭什么?那明明是我生的!”我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给我松手!”
“你冷静一点,现在安意还带着怒气,你要硬来讨不了好处。”
我冷笑一声,问:“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不应该生气?”他的表情我很难理解,“你做的这些破事,抛去是个男人就会生气的因素不说,你知道这几个月他怎么过来的吗?”
“闭嘴,你偏袒他就算了,要是再帮他说一句话,我就当再也没有你这个朋友了。”
他还想开口,但看我表情真的不太好,才终于住了口。
我转身离开了医院。
我上了一辆出租车,我知道他一直在后面跟着,直到我回到了那间小公寓。
他有钥匙,但没有跟进来。
房子是他们帮我租的,我不想再住,就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在网上找了另外一间公寓,下意识地用网银付钱时,才发现自己的□□早就已经被冻结了。
我翻了翻新手机,里面没有任何号码,但我记得住的电话,全都是和我没有了关系的人。
我一个个的筛选过去,终于想起一个人,犹豫半响,还是拨通了他的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声音传来时,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如果我当初执念没有那么深,选择和他在一起,是不是就不会受那么多苦?
“喂?”
“阿衍,我是尤昵。”
他在那边顿了顿,而后才开口:“是你,回国了?”
“没有,我在意大利,我有点事想麻烦你一下。”
“怎么了?”
“我想跟你借点钱。”
他在那边笑了一下,“好,等会我把我网银的账号和密码发给你,随便用。”
“谢谢。”
“跟我你还客气?”
我又跟他说了抚养权的事,想让他帮我找个好一点的律师,我认识的律师都是顾氏的,我不能再用,意大利这边的朋友也根本没有号码。
“好,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