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又开始训京,“叫你回来是看着她的,出这样的事情你也不联系我们?”
京也委屈的要死,“人家两夫妻的事我哪里好插手?”
吵了半天他们两人才下楼去喝水,我犹豫了一阵,才鼓起勇气走进卧室。
我好几天没有来看他了,那天之后也没有授意佣人进去打扫卫生换床单,但没想到他自己换过了。
床头挂着药水,他躺在床上,眼睛却是睁着的,我愣了一下,因为没想到他已经醒来,那我们刚刚在外头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他明显瘦了一圈,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状态很差,连眼都很虚弱。他也在望着我,我觉得很难受,不想和他对视,低头才发现他拔掉了针头,手背冒着血。
我连忙出去找岳医生,他却不干了,坐在沙发里喝着我的花茶一动不动,“这我管不了,他不想活了,我就算把他打晕再注射也没用。”
看起来是真的不想帮我的忙了。
我败下阵来,重新返回房间,找来棉签和胶布帮他止血,好在他没有再挣扎。
我真的觉得好累,我想我早就输了,从喜欢上他的那一刻就输了。我把离婚协议递到他面前,“签了字你就走吧。”
他没有动,望着我的眼固执又耐性十足。
我只差没有跪下来求他了,“离婚好吗?我给你一百万,足够你读书了。”
他摇头,声音很轻,仍然是那句话:“不离婚。”
我把协议书丢在他面前,转身出去了。
晚上再进去的时候他仍然是那个姿势,只是脸色更苍白了,看起来一碰就倒了的模样。
我端着餐盘走到床边,将水杯递过去,“喝点水。”
他根本不接。
我只好放下东西,端着水杯在他身边坐下,把机票和他的护照递给他,“你赢了,喝点水吃点东西就走吧,东西已经给你收拾好了。”
他微微一怔,好几秒之后才开口:“我不离婚。”
“不离。”我身心俱疲,“依你,都依你,可以了没有?”
他抿着唇,表情很无辜,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喝水。”我把水杯递过去,他喝了一口,我又拿开,“悠着点。”
“尤昵。”
“恩。”
他凑过来,是想抱我的姿势,我始终带了点怨气,所以避开了,他怔愣在原地,手臂展开着,一时也没有收回去。
“等会记得自己吃东西,晚一点岳医生会来给你吊药水,养好身体了再出门。”我看了他一眼,最后一句说得很幽怨,像个怨妇似的,“乖一点,不然不送你去机场。”
我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违心了,我真的……也不想再说什么,直接就转身出去了。
机票是第二天早上十点半的,我一晚上没睡好,六点钟就起床了,管家叫人准备早餐,同时告诉我姑爷身体好多了,昨晚岳医生走的时候已经确认他能乘坐飞机了。
我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