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护她,那还在我身边干什么?不是早就想去医院看她了吗?陪在我这种女人身边够厌烦的了,早该走了。”我起身去拿手机,“这一次要不是锦年被我抓了,你是不是都不回来了?”
然而手还未够到手机,人又被他拉回去,压在床上,我望着悬空在我上方的脸,觉得分外无力。
当他还没开始对我好的时候,我觉得他能待在我身边就很满足了,但是当他开始对我好的时候,我又开始奢望他爱我,奢望他的忠诚,还希望我在他心中是完美的,打锦年的那一幕,全世界我最不希望他看到。
我不相信他会喜欢一个泼妇。
“算了,安意,我放过你了,你走吧,我欠你们家的也还清了,你不需要过意不去……”
他扣着我的肩膀,微微用力,眉心拧起,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和恼火,“你一直觉得我们的婚姻是我偿还你的方式?”
“你松手。”我试图掰开他,却惊觉他力气这样大,我想掀开他,他也纹丝不动,“安意!”
他忽然低头,狠狠地咬上我的唇,我登时就尝到了腥味,但大概是脑袋太混沌,麻木到根本没觉得疼。我诧异,是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安意根本没有理由亲我。他撬开我的牙齿,舌头探进来肆虐地搜刮着,捕获到我的舌头后开始恶意地玩弄,吮吸到我的舌根阵阵发麻。
气氛瞬间变得旖旎,我尚存一丝理智,伸手推他,他顺势捉住我的手腕拉过头顶,另一只手探进我的裙子里,大力地抚摸着。我心跳如雷,早已忘记上一秒我在说什么,以及想做什么。意识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他的手掌,所到之处发烫到要灼烧了我。而后他将我翻过去,拉下裙子的拉链,剥开我的所有衣物,舌头在我脖颈处吮舔着。我开始战栗,低吟,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随即他温热的躯体贴住我,轻轻将我翻过来,抚着我的大腿,盯着我的眼睛,一点一点的攻城略地。
还是觉得疼,也许我并未做好准备,也许他太用力,他还是掐着我的腰,跟上次的那个地方一模一样,我推他,断断续续的让他停下,但他不仅不停,反而更一闪而过,我又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确实已经到医院了,还是那个主治医生,他在我床头,低声和安意嘱咐着:“没什么大碍,要多卧床,。他接着走过来,在病床旁的椅子坐下,把我放在被子外的手握住,轻轻捏了捏,“医生建议住院观察几天。”
“我想回家。”我说。
“住着吧,我在这里陪你。”他把我的手放回被里,而后轻抚我的额角,“对不起,你生病的时候我没有赶回来,如果我当时在,你就不至于这么委屈了。”
“不关你的事。”我真的不想再提这件事,他就不能假装不知道这件事吗?
他很识趣,笑了笑,“好,以后不提了,但你也别再说离婚,好吗?”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翻了个身,结果发现有些吃力,腰腹处隐隐作痛。他立刻伸手来扶了我一下,然后伸手进来帮我揉着腰,小心翼翼地问:“弄疼了?”
“有点疼,其实下次前戏可以再长一点。”我认真地建议他。
他轻咳一声,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饿吗?管家说你一天没吃饭了。”
我才发现现在已经天黑了。
安意已经交代过管家了,所以没多久她就送了饭菜过来。
饭菜是两人分量的,我和安意一边吃一边听她在旁边念叨,忧心忡忡地以为我是又受什么伤了,担心得坐立难安。
安意好说歹说和她解释了,又让她先回去,不用叫护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