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祁和照顾了一夜,自己也快倒了。
她没有理会,气鼓鼓地想,难道要她去帮忙照顾小孩么?
晚上6续又发信息过来,说祁和果真发高烧了,正在家打吊针。
常芭菲在家呆了半个小时,终于还是坐不住,连夜赶了过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常芭菲心里一愣,难道他出去了?她关门进屋,轻手轻脚地换鞋,抬眼就在玄关的盘子里看到了他的车钥匙和家门钥匙,这才确认他确实是在家。
常芭菲往里走,客房的门虚掩着,隐约有昏黄的灯透出来。她伸手轻轻推开,男人侧身躺在床上正在沉睡当中,大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床头柜上放着水和药瓶。余光中能看到床尾那一小坨在蠕动的东西,无聊地东爬西爬,很快就爬到床边,结果一抬眼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显然被吓了一跳,一不小心就失去平衡差点掉到床下。
常芭菲下意识地长手一捞,将他拢进怀里。
小孩软软的,香香的祁和照顾得真是好。
床上的人微微动了动,睁开眼后瞧见这一幕,愣住了。
常芭菲将小孩放进婴儿床,低声地骂他:“你就不能请个看护?”
祁和闷声笑了笑,伸手将她拉入怀中,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很坦诚的说:“请了看护就不能见你了。”
看来是真的发烧了,不仅说的是胡话,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吃药了?”
“吃过了。”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哪里都不舒服,但是你让我抱一会的话,就好了”祁和将头埋进她颈窝,他贪恋这种触感和鼻尖上的味道,沉声说:“常芭菲,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我不应该那样说你,只是,我看你和颜司站在一起,真的很般配,所以有些吃味。”
“啊?”常芭菲好笑,“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祁和却不打算再说,只是问:“孩子一送走我们就复婚好么?”
他没有听到回应,于是急急抬头找到她的唇,吻得对方气喘吁吁后又问了一遍。
常芭菲的眼睛亮晶晶的,她笑了笑,刚要开口又被堵上嘴,这个吻要火辣得多,男人的手不规矩的往衣服里探,勾到内衣带子的时候,突然被小孩咿呀的声音打断。
常芭菲拍开他的手,埋怨地看了他一眼,对方摸摸鼻子,哀怨地望向婴儿床。
“上一次你去找钟晓瑞,怎么样了?”她问。
“程衍一安排好了,两个星期之后她飞去澳洲,把小孩给她就好了。”
“恩?等一下”常芭菲低头问:“把小孩给那个女人么?”
“她可以信得过。”
“我知道,但是,她和程衍一是什么关系?”
祁和笑了笑,“她是程衍一最信任的人,你说是什么关系,而且过段时间程衍一也会过去。”
常芭菲微微有些诧异,他们是在一起了吗?
“那这边,不会被追究吗?”
“我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法,但基本上他是为了那个小孩放弃了整个程家。”
常芭菲笑了笑,程衍一会是为了一个孩子放弃这一切的人么?常芭菲想起在山顶停车场看到的那一幕,不,她觉得那个钟晓瑞的分量更重。
她在厨房熬了粥,回房的时候听到小孩在啼哭,那边祁和正准备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