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啊,我想做顶级的赛车手,如果不能,我也要用赛车赚来的钱去做和赛车有关的生意。”
啊,原来两人还是有差别的嘛。
☆、鉴定报告
其实做个鉴定只需要祁和的一点头发就好了,但是何沐知道他不相信自己,所以直接和他去了医院。
医院选的是祁和毕业时实习过的附属医院,也是他唯一不会怀疑的,程衍一为此做了不少准备。
小孩被何沐抱着,但却一直在哭闹。
两人在电梯里的时候旁边有人看不过眼,建议道:“让爸爸抱抱,爸爸抱抱可能就不哭了。”
祁和冷着一张脸看过去,那人登时就不敢做声了。
电梯里气氛凝固了般,只剩下小孩的几乎要背过气去的哭声,何沐一脸难堪。
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在心里暗骂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了。
祁和厌倦不堪,其实在车上的时候小孩都好好的,到了医院他看到摊贩在卖包子,闹着要吃,何沐觉得不卫生不让吃,小孩听不进去,何沐不耐烦就打了他一下,于是小孩一直哭到现在。
何沐提前预约了,到了化验室,护士从祁和头上取了一些毛发,转到小孩的时候,小孩哭得更厉害了,挣扎着不让护士的剪刀靠近。
何沐很无奈,但越凶小孩反而越不听。
祁和看了看根本不会哄小孩的何沐,只好伸出手,“我来吧。”
何沐沉默着让他接过。
男人抱着小孩出去哄,几分钟后他再回来时小孩已经不哭了。
于是取样顺利完成了。
祁和送何沐回去后,又去了另外一家医院。
一周后,祁和的办公室桌面上摆着两份鉴定报告,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结果。
祁和冷笑一声,拿着两份报告直接出门找何沐。
他出离愤怒,没和人说一声就直接开到人家家里去了,但当何沐来开门的时候,他的气就消了一半。
何沐没料到他会突然赶来,她不仅素颜,披头散发,还只穿着睡衣,外面套着黑色羽绒服,整个人看起来臃肿又邋遢。
何沐脸上闪过一丝狼狈,但仍将脸边的头发拨到耳后,邀请他进门。
他来过一次,但显然上一次她做足了准备,家里干净又明亮。
这一次,屋子却像末日来袭般的混乱,黑色茶几上堆满了婴儿用品,沙发上是婴儿服装和尿布,堆成两座小山,他能坐的地方只有餐桌了,但上面也有一碗吃了一半的面条。
何沐连忙收起面,给他倒了一杯茶。
“抱歉,一早他就闹个不停,刚刚才换了尿布喂了奶粉,早餐都还没来得及吃。”
祁和眼底的同情让她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
“你过来有什么事?”她低声问,“报告收到了吗?”
祁和恩了一声,将两份报告放到桌面上。
她是个聪明人,几乎一眼就明白了,随即是无奈。
“你真是谨慎得让人害怕。”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让我做这个冤大头。”
“对不起。”她只是这句话。
“如果孩子真的是程老的,为什么他不为你们母子做万全的准备?”
她不打算说,祁和也没有办法,他站起身准备离开,何沐忽然叫了他一声。
“祁和。”
祁和回头,发现女人已经红了眼。
“祁和,我现在能相信的人,只有你了,你会帮我吗?”
祁和深如寒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