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你怎么了?又受伤了?”茵陈急切地在他脸上寻着答案,目光又落到他受伤的右肩。
白商6瞧着她紧张的样子,兀自笑了,狠狠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道:
“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不就是把我害了么?”
茵陈怔了怔,红着脸低下了头,唇被他咬得有些涨,心也跟着涨,满满盈着幸福。
突然间,她反应过来什么,挣开他便要下地。
“快去找那封信!抄家小心丢掉了!”
她刚离开床,又被白商6拽了回来。
“不用找了,他根本没有什么信!他不过是他知道了6贯仲的秘密,怕遭他报复,寻个借口牵制他而已。”
“没有信?”
“恩,而且,也不需要了。6贯仲被收押了,他败了,陛下已出兵西南。征讨清越王。”
“败了?怎么会……”茵陈在临阳侯府不过三天的时间,外面却是天翻地覆的变化。自己还在为一封不存在的信绞尽脑汁,白商6却在外面把一切都解决了。
茵陈打量着这个意气风发的男人,他腰间的那一条,不正是朝官的绶带吗?
白商6循着她的目光看了看,明白她在想什么,微微一笑,道:
“我爹的冤被洗了。我袭了父亲的爵位,皇帝敕命我为中书舍人,加封司隶校尉,协助中书令,轻扫6党余孽。鲮鲤,都结束了……”
“恩,都结束了……”茵陈释然地重复了一句。
“结束了,嫁给我。”白商6从怀中拿掏出一物递到茵陈面前,是那颗祥云白玉,这玉的缨穗已被抹摩挲的光滑贴顺。
“恩。”茵陈嫣然接过,应了一声。
“可是,”茵陈抬起头来,迷茫地望着6川柏。“没有书信作为证据,你是怎么扳倒他的?这,这临阳侯又获了何罪?”
“这你就不要问了,以后我自会给你解释。至于临阳侯,他作为6贯仲的党羽,沆瀣一气,图谋废立,也有他的一份,书信便是证据。”白商6冷哼一声,笑容冷得沁人。
“可是,临阳侯并没有与参与其中啊,而且,他不是没有那封信吗!”
“怨只能怨他自作自受,没有也成了有!”白商6眸中的一抹杀气,让茵陈心底一阵凛风吹过,莫不是他……
“你伪造了一封书信?你这是陷害,临阳侯他罪不至死啊!”茵陈攥紧了白商6的衣袖迫切地问道。
“欺负你的人,都休想有好下场!”
白商6的一句话,让茵陈僵了住,缓缓地,她松开了手。目光对上了他的双眸,寻觅着。她以为自己很了解他了,可这双眼眸,仍是深不见底。
“白商6!你给我滚出来!”
是川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