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挣钱养活咱们娘俩啊。”
“哦那么是不是爸爸只要和温阿姨亲嘴摸屁股,就会有钱?”
“这种话谁教你的?”
“我不能说,爸爸叫我保守秘密。”
“妈妈,我衣服这里破了。”
“妈妈,我要吃冰了吗?为什么自己苟且偷生!为什么当初不带她一起去塞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
韩隽忽然怒吼:
“不想死的话就老老实实别动!”
宋柘枝稍微偏过头,余光瞄到的是无底深渊。于是安静了下来。
韩隽叹了一声:“小姐她……她是自愿自尽的!”
韩隽费力地抓着岩石,脚下谨慎地向下探索一切可能的、稳固的岩石,继续向下攀登。过了许久,靴子终于触到了坚实的地面,他才放下心来。
“到了,沿着这条小道往北走,就能出山。天快亮了,咱们得快点儿。”
宋柘枝抬头望去,东方天际果然破出了鱼肚白。她满头是汗,额间鬓边的乱发贴在皮肤上,只剩下大口喘气。
“小姐,我要割绳子了。您请小心。”
韩隽从腰间掏出小刀,将垂下的绳索割断。腰间和背后的绳索,还牢牢地将两人绑在一起。
宋柘枝的眼中露出一股杀意。
韩隽从腰间摸出火镰火石,点了一支柴火,另一只手紧紧扒着石壁,在仅一人宽的悬崖小道上谨慎前行。背后忽然传来宋柘枝温柔的声音。
“韩隽,我腰好疼。”
“是吗?再坚持一下,到了前面开阔的地方就好了。这里是悬崖,不方便放您下来。”
“不行了,绳子系得太紧,我要吐了……”说着,宋柘枝开始呕吐。
韩隽大惊,连忙将藤筐紧贴石壁,松开腰间绳索,将她放在地面。宋柘枝小心翼翼地解开绳索,从藤筐里走了出来。
“这里是哪里?好吓人。”
“文丘山西峰。那边是咱们过来的地方,舍身台。要从那里下来非常不容易,爬上去也是极为危险,所以一时半会儿,主公的人就算发现,也追不上来。”
宋柘枝暗暗记在心里,扶着腰,紧贴石壁喘息。韩隽也累得不轻,蹲在地下整理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