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箭步跃起,环住唐尧虞的腰,深吸了一口气,松开他,恋恋不舍,“晚安吻呢?”
唐尧虞看着环住自己腰身的小手,忽然转身,将她单手抱起来,女孩子也许体重不足百斤,被轻松抱起。
孟与欢骤然双脚离地,她来不及惊呼,被摁在墙上,落入一个深吻。
不再是青涩的浅尝辄止,而是突破禁忌的长驱直入。
半晌,她蜷在男人与墙壁间狭小的空间里,像一条干涸池塘里的鱼儿,伏在唐尧虞肩膀上微微喘气,太刺激啦啦啦啦。
此刻醉意消散了不少,她变得腼腆。
男人将她放下来,让她安睡好,在黑暗中,低低一笑,“收拾一顿就老实了。你被子呢?”
孟与欢猛然坐直,“忘记收了,还在楼下晒着呢。”
“月光浴么,我去帮你拿。”
“好。”
孟与欢趴在床上,抚摸着唇瓣,方才的吻仿佛带着炙热的温度,焚化了理智,背后也生出一层薄汗。
她噙着笑,安睡,一夜好梦。
第二天一早,孟与欢又是早起。她下楼去操场上撒蹄子跑圈儿。果然看见唐尧虞也在楼下锻炼。此刻别无他人,唐尧虞也懒得遮掩自己的身材,在太阳尚未越出的晨光中,肉体显得格外美好。
孟与欢甚至胆大包天地伸出胳膊去戳男人的腹肌,“嘿嘿,摸起来和石头似的。”
无暇顾及女孩子的言语,看着孟与欢嫩白胳膊上被蚊子咬起的大包,肿的和桃儿似的,唐尧虞蹙眉,“你没带驱蚊水?”
孟与欢挠了挠大肿包,吹了口气,“我只记得买上山用的雨林专用驱虫喷雾了。毕竟寒假在我们那儿是冬天嘛。所以普通的驱蚊水忘记买了。”
“回头我找集合蚊香和驱蚊液给你。”
“好~”,孟与欢被他照顾心安理得。
在食堂里简单的白米粥热气腾腾。孟与欢捧起碗小口小口的喝着。
唐尧虞忽然问:“你是不是很挑食。”
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呢,女孩子放下碗,思考了几秒钟回答:“我只是吃的少而已,肉吃的多体重就飚上去啦。不过我比较喜欢吃鱼。”
“知道了。”男人看似随口一问。孟与欢却美滋滋地想着他以后是不是会给自己变出什么好吃的,索性将喜好都告诉了他。“我苦辣酸甜都不忌口,所以在我们应该没有什么咸甜之争。我很好养的~”
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话语,唐尧虞放下碗筷,耐着性子着听她说完。
刚出食堂,楼上男生垂丧考妣般的惨叫声传来,震落了几片林叶。孟与欢没反应过来,旋即跟在唐尧虞的身后飞奔上楼。
男人一脚踹开门,如临大敌,沉声问:“怎么了?”
“我刚刚一觉醒来,枕头上有一只蜥蜴,它好像还咬了我耳朵一口,你看看我耳朵还在不在?要不要去打防疫针?”,纪新上窜下跳着朝门口奔来,拼命地摸着自己的耳朵,想确认没有缺少任何身体部件。
徐华宁在一边翻箱倒柜,在找那只罪魁祸首。箱子里的东西七七八八散落一地,屋子显得杂乱不堪,唐尧虞略顿了顿脚步,还是迈了进去。
纪新赶紧将耳朵凑上来给他检查。唐尧虞揪着他耳朵前后查看一番,得出结论,“没有损伤。”
听到叫声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