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妹妹背锅背成了驼背的“小蜗牛”,肇事者满脸纯良和无辜:“谢谢姐姐。”
助手大妈被这么一个嫩生生的小帅哥叫“姐姐”,心都醉了。
转而对着韩清昀,细细叮咛,啰啰嗦嗦全是长篇大论:“韩先生,你要当心自己的身体。从脉息上来看,需要好好调养段日子。回去让家人照顾,吃药不能耽误。还有,你这个病要靠饮食养着,需要食疗菜单可以加洪医生的养生pp。再有,你这阵子一年四季都得喝温水,马上天热了,不要喝冷水……”
气得子星背过身子。
可是又想想,哥哥虽然装作在认真听助手“姐姐”说话,其实很多医嘱他都是不进脑子的,只能把身体又转过来,掏出小本子又开始记录。
点头哈腰的把助手“姐姐”送走,子星保持着跟韩清昀的距离,先把他送回公司,自己再搭彭叔的车回到大柳枝巷。
回到家里,路子星把哥哥的药物进行了整理,又打电话给方衍妈妈,让阿姨推荐一个好一点的熬药地点。方衍妈妈给了她地址,又帮她预约了熬药的时间。子星好好谢了一番方衍妈妈。
方衍终于有机会拿过电话,跟自己闺蜜聊几句。
“你哥怎么样?”
“医生说他以前病很重,后来养好了。不过还是要当心。我接下来要学做点药膳,把他调理好。”
“没事就好。”方衍问:“你上次不是说要去跟那个什么海州‘萤火虫’的山姐,通电话吗?怎么样?”
“萤火虫”是海州的一个志愿者组织,小甄姐服务的“烈士家属志愿团队”就是隶属于这个组织的。路家母女曾是这个团队的受益者,在爸爸路岩牺牲之后,接受了长达数月的免费心理援助和家庭疗愈课程。
“她给我回了邮件。”
“夏木那事情她怎么帮你分析的?”方衍当时因为急着赶回家,没有陪子星第一时间一起营救夏木。过后出于补偿心理,她还挺想和子星一起帮着夏木重新建立生活的信心。同龄人的突然离世,况且又是有点熟悉的人,总觉得心里是个结。
“这个啊……”子星靠坐在沙发上,“山姐说我在介入夏木心理援助的时候,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比如说,夏木说‘家里乱’让我和哥哥不要去,我们就不去了,这样就错失了深入了解对方家庭情况的初始机会。又比如,我跟夏姑娘接触的时候,还带了异性朋友。这样,容易让对方处于戒备状态,无法跟她交心。”
“可是我们这样,也不能一个人去陌生人家里啊。”方衍自己家里也是管得很严的,从小就被教导,单身少女去陌生人家里是危险的。
“所以山姐说,夏木当时需要的不是我这样的。她需要的是稍微年长一些的志愿者,最好是看起来有信赖感的长辈。我的年龄、阅历、身份都不足够帮助夏木。这次心理援助,从一开始就注定是失败的。”
两个姑娘互相沉默了一下。
“明天去给你哥熬药,要我帮你请假吗?”
“你跟老师说一下,我十点钟应该可以回学校了。我早上五点半去排队,应该能第一个轮上。刚才你妈说了,两个小时可以熬好了。”
“好,你自己也要电话跟老师说一下。”
……
第二天,子星去了方衍妈妈推荐的熬药地点做药。
那里的药师让她五天去一次,熬好的药他们会放在一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