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飞星一旋之下,巳忽然的出现在对方身后,多好的机会啊!偷袭谁不会?符飞星毅然决然飞起一脚踢在对方肥硕的屁墩上,大喝一声;"滚!"
轰!
高台上,一条人影随着一声轰然震响,像箭一般的飞射出去,那度快得连肉眼都跟不上,一下就窜出了二三十米,带尖锐的呼啸声,直向高台之外电射而去。
接下来会生什么?听听观众的惊呼声便明白了。不过,这厮运气还真是不错,只摔断了一条腿,自己的剑还一不小心,又在另腿上拉出一条长长的口子,弄得一身血淋淋的。
这个结果大大出乎所有人事前的预料,更诡异的是符飞星从头至尾都是险象横生,最后居然一招未出,只是动了动脚,一埸看似不对称的战斗嘎然而止。
"精彩!"连高高在上的金城主也禁不住在心中暗暗喝了一声彩;没动玄力,没出兵刃,甚而没动手,一脚定乾坤。似乎连自己也未必能做倒如此轻松写意,洒然自如。高手呀!对接下来的战斗更是充满期待。只不知这城北一脉还雪藏了多少底牌?
符飞星保持着连胜的势头,咧着嘴,向埸下欢呼的人群频频挥手致意,看上去没一点要下埸的意思,只是动动脚而已,一点没消耗体力,再战一场又何妨?
"城北一脉再胜!"裁判大声地宣布道。
下一场,一只彩蝶般的人影翩翩飞上赛台。
“我操!怎会是一个姑娘上埸!”
“女人怎么了!你这五大三粗的样子,站在台上两腿直哆嗦,只怕连女人都不如。”
"这不是那位三小姐,符月华么?清纯的气息,生机盎然,好清纯唷!"
"切!带刺的玖瑰,绝对的小魔女,我这条腿就是被她打断的……"
一袭紫花裙衫,脚下不丁不八,随意的宁立着,没有鼓荡的气机,浩大磅礴的气势,全身上下虚飘飘的,毫无设防的势态,犹似头顶天空中的一片悠悠的白云。
一双秀目似水,涟漪微澜层层叠叠,,波光涟涟的目光,险险揉碎了符飞星的双眼。
"这个……裁判,我从不对女人出手,能不能换一个?"符飞星打了冷噤,苦着脸问道。
"只怕不行!规则中没这一条,赛埸上只有对手,没有性别之分,你若怯战,就当作主动弃权认输。"裁判一脸冷厉地回应道。
"这样呀!那还是算了,我会很小心,尽量不伤着她的脸,否则,一旦破了相肯定嫁不出去,罪过!"
"飞星哥,你再胡言乱语,别怪我抽烂你的嘴!"符月华一脸羞怒,面带潮红,裙衫无风自动,身上的气势随之蔓延开来,周边的空气不断出轻微的炸裂声。
十米外的符飞星也觉劲风扑面生痛,掀动齐肩的长,遮住半边脸,挡住了视线……
锵!符月华见状,机不可失,手中利剑呛然出鞘,一抹精光划空而出,夹着尖锐的呼啸,瞬间出现在符飞星的眼前。惊天一剑,疾若天外流星。
这是她刻意制造出来的机会,一缕鬓遮住了对方的视线,趁其不备,起惊天一击。
只不过,这看上去的机会和破绽,未必不是一个诱敌出击的陷阱,千万别被对方厚实之相给忽悠了。
这一剑的确够快,肉眼只能看见一束光影,换做以前的符飞星只怕已被一剑穿胸,非死即伤。
但此刻在他的眼中却不够快,因为能清晰的看见剑的奔袭线路和轨迹。所以,直到剑芒只距自己不到一尺时,手中长剑才锵然出鞘,虚飘飘地挥出一剑,后先至,一抹寒芒精确的点击在对方的剑尖。叮!一声脆响,火花四溅。
双方的身上都透出一股凌厉气息,彼此在气息上的交锋也是旗鼓相当,难分轩至。
"斩!"符月华吐出一声娇喝,手中长剑隔空斩出,势若奔电,卷起劲风呼啸,剑气凌冽。这种以声助剑的气势,足可将剑上的力量提增一倍。
面对如山崩般斩下的一剑,符飞星色沉静,斜斜跨出一步,手中长剑同时斜刺而出,轻灵如风,快到了极至,有若流星飞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