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丹师殿可有规定,沒丹师身份就无权问鼎高品区域么,"6随风仍是不温不火地问,似乎句句在理,一派气定闲,云淡风清的模样,
"哼,少在这里强词夺理,分明是在胡搅蛮缠,无耻之人本丹师见得多了,但像你这种不知无耻为何物之人,还真是举世罕见,简直无可救药,"中年女子被对方气得嘴唇发抖,全身微微轻颤;"來人,将这无耻之徒拿下,"
二人在殿堂内一番争执,像似惊动了整个丹师殿,沒多大一会功夫,空旷的殿堂中巳出现了四五十个胸前挂着丹师勋章的人,人人的脸上都写着愤怒和鄙视的情,
"那里來的毛头小子,敢在丹师殿撒野,"
"听说这小子是來问鼎高品区域的,不会是在梦游吧,"
"也许是中了什么邪吧,否则怎会做出这种如此荒唐行径來,"
青凤听不下去了,凤眉倒竖,眼中青光暴闪,巳到了发飙的边沿,紫燕捏了揑她的手,示意她莫要冲动,且耐心看下去,
四个尊者修为的护卫,气势凌例地齐齐向6随风逼迫过去,强大的气机威压牢牢地锁定对方,意欲迫使对方束手就擒,眼前的这只小虾米,对这些尊者而言真还不屑出手,有辱武者的清誉,
对方的身形忽然变得虚浮模糊起來,时聚时散,变幻不定,强大的气机威压不断地扑空,始终无法真实的锁定对方身形,当作这许多丹师的面,四个尊者竟无能让一个小虾米束手就擒,这脸算是丢大了,一怒之下,四尊者动真格的了,准备亲自动手拿人,然后好好的将其折磨一番,
四尊者几乎同时跨步冲向6随风,相距一米,四只大手巳闪电般递出,似欲一举将这小子擒住,
噗嗤,
四尊者的手像似一下插入一团泥潭沼泽中,欲进不能,骇然中欲抽手拔出泥潭,却被一团绵柔的气劲牢牢的裹缠住,无论如何使力也能动弹分毫,
这诡异的一幕,令在场的众丹师们膛目结舌,惊疑万分;四个堂堂尊者竟然对付不了一个其貌不掦的毛头小子,甚而连对方身都挨不着,还弄得个个面红耳赤,青筋鼓涨,丹师殿当真是颜面无存,
"住手,"
一声如雷的暴喝震蕩殿堂,众皆两耳轰鸣,纷纷随声举目望向通住殿堂二层的楼道口;一个六旬开外老者,身着淡蓝长袍,举手投足间尽显上位者的气势威压,令一众丹师纷纷躬身施礼;"端木殿主,"
6随风一声冷哼,四尊者全身如遭电击,跌跌撞撞的向后暴退七八步才堪堪稳住身形,一脸惊骇,羞愧,
端木殿主一道眼风扫向6随风;这小子年轻得一塌糊涂,竟能不动声色的震退四个尊者修为的高手,而且还口口声声要问鼎高品丹师,眼前所见完全颠覆了以往的认知,眼底不由透出一抹惊疑之色,
"以貌取人,失之公允,眼睛所见也未必是事物的真像,"6随风朗声道:"不就是一次普通的丹师鉴定么,竟然弄出了这么大动静和阵容,连殿主大人也惊动了,不觉得有点小題大作吗,"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能不能先展示一下你的丹根火种,"端木殿主色一肃,咄咄逼人地提出了一串问題,
"殿主的口吻似在审询罪犯,我乃清白之身,拒绝回答,"6随风歪歪嘴,嗤之以鼻,
"放肆,这里是丹师殿,你一介素衣白身,不展示丹根火种,如何鉴定丹师资格,你不会连这最起码的常识也不知道吧,"端木殿主振振有词地喝斥道,
6随风闻言微楞了楞,这丹根火种之说还当真是第一次听说,书中怎么沒有记载,或是自己忽略遗漏了,不由得下意识的抬眼望向一旁的青凤,
"这丹根火种便是与身俱有,蓄于体内的一缕灵火,称之为丹火,也是能否成为一名丹师的标识和资格,千万人中难觅其一,"青凤解释道,
"明白了吧,连这小丫头都知道,你这前來鉴定丹师之人却一无所知,岂非荒唐至及,"端木殿冷笑连连地讥讽道,
"这样呀,"6随风幌然道:"谁说我不知道,只是名称叫法不一样而已,就像自己的老婆,可以叫夫人,也能叫妻子媳妇什么的,"
"哦,还有另一和名称叫法,当真闻所未闻,不妨说來听听,"端木殿主心生好地道,
"三昧真火,乃是集天地灵气在体内孕育而成的一种灵火,非但可以练丹制药,还能练器制刃,沒听说过吧,"6随风咳咳地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