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不无道理,我可以给你一个明确的解释,第一,你等损害了白家的荣誉和尊严,白家有权向你们讨回公道,第二,根本就沒有白家会输这一说,所以,自然无须再在宣言上注明了,”青衣中年一脸倨傲的朗声道,在此之前,对方所言的确是不争的事实,但,世事如棋,瞬息万变,事实是6随风等人來了,所以,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暂且不说这解释有多么厚颜无耻,既然你白家自信绝无输的可能, 又为何不敢再挑战宣言上注明输了以后该如何,怕是输不起吧,”6随风鄙视地道,
“笑话,整个千叶城有谁敢说我白家会输,一个小小的曲家有如蝼蚁般的存在,我白家稍稍动一下指头都能轻而易举地将你等捏死,话语权永远掌握在强者的手中,你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吧,”青衣中年人骄狂张扬地道,
“我这人一向笨,从來做事只认死理,如不在挑战宣言上注明清楚,曲家绝不接受挑战,”6随风坚定不移地道,
青衣中年人还真怕对方不签字画押:“你想注明什么,”
“简单,曲家产业值多少,你白家一旦输了,也必须赔付多少,”6随风简洁明了地说道,
青衣中年人想了想,这注不注明都沒有什么区别,难不成还真以为你曲家会赢啊,白日做梦,
“好,如你所愿,我就即刻在这挑战宣言上注明,简直多此一举,”青衣中年人自信满满地在挑战宣言上,按照6随风所提出的意思加上了一笔,随让6青逸在上面签字画了押,
青衣中年人仔细地看了看,阴冷地笑道:“今晚做个好梦,否则,过了明天就沒这个机会了,哈哈,”青衣人身形一闪便消失在竹林中,
“大姑,你不会怪侄儿自作主张吧,”青衣中年人走后,6随风微感歉意地道,
“我相信表弟的决定,纵算输了也无怨无悔,”曲无心毫不犹豫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情十分果决,
“唉,事已至此,已无退路,唯有听天由命了,”6青逸悲叹了一声,只是可惜了曲家的这片祖传的产业,到头來白白便易了这些畜牲,"
“大姑莫要如此悲观,输的未必一定是我们,既然敢接下白家的挑战,自然是胸有成竹,赢的一定会是我们,”紫燕对6青逸安慰地道,
“其实输与赢都无所谓,我们母女俩在千叶城势单力薄,纵算躲过这一劫,还会有下一祸,千叶城是不能待下去了,我与无心已决定回天翔王国的娘家去,6青逸有些凄楚地道,
6随风似乎能感到大姑6青逸心中像似对6府有些成见,一个女人被迫背井离乡地嫁到万里之外,怎会沒有一丝怨气,
“大姑既然有这样的打算,等此间事了,便与我们一起离开千叶城,如今的红叶城巳是我的封地,我已将那里打造成了一片人间天堂,”
“啊,表弟竟在天翔王国拥有自己的封地,真是太令人惊讶了,”曲无心满眼星星地重新审视着6随风,在她的认知中,封地都是立下过盖世功勋的人才会获得的赏赐,而她这位表弟看上去倒有点像文人墨客,并无武者的那种凛然气势,有几分清雅飘逸,几分洒脱超然,更有点与世无争的韵味,难与那些驰骋沙场的将军们联系在一起,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表......表姐,拜托你别用这眼看人,不就是一块封地,日后你就将它当做自己的家好了,我时常出门在外,沒时间打理,以后就劳烦你多费心了,”6随风被表姐曲无心的这种解剖人心的眼看得全身发毛,赶紧转过话題,对6青逸道:“大姑,我们來了这么久,这偌大的庄园,怎沒看见一个护卫和下人,”
“白家三天两头來闹事,我不想牵连这些无辜的人,便将他们都解散了,唉,真沒想到会走到这一步,”6青逸感慨地叹了一声,“明日之战定然十分险恶,白家之人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们,到时能战便战,千万别勉强,你们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6随风闻言也沒作过多的解释,届时给这位大姑一点惊喜,也可缓解一下她这些日子的憋屈和哀伤,
一夜之间,千叶城的大街小巷几乎都贴着白家挑战曲家的宣言书,强取豪夺行径硬是瞬间变成了公平公正,合理合法,名正言顺的荣誉捍卫战,这白家已将这“无耻”二字运用得炉火纯青,深得了无耻之道的精髓,
6随风和紫燕在大街上转了转,紫燕看见这些张贴的宣言书,直气得银牙都差点咬碎,
“明日我也要上场,大开杀戒,”
6随风这次意外的欣然应允,见到这满街张贴的宣言书,他便决定了这次挑战赛的基调,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