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祖回答：“域的人，早已走过了这里的七层八层……虽然八层只是我们的推断，但是七层肯定来过，可是你看他们，无敌么？强横么？”

“强大，可是说不上无敌。”

凌九霄这是实话实说。

至尊殿的人可谓很强很强。

只是在凌九霄眼中，他们还不够强！

当然，凌九霄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可以横扫他们。

不过，他们还不够强，这一句话是实话实说的了。

自己镇杀不了他们，他们同样抹杀不了自己。

……

“结果出来了！”

至尊殿当中，有人说话。

这是至尊殿最上面的一层。

这里全是上位人物。

和中位、下位的实力、地位都是截然不同，说是有着天渊之别都毫不为过。

事实上，在凌九霄他们闯入旧域当中的时候，他们已经警觉了。

新域、旧域……不破不立！

破而后立！

新域恰恰就是旧域破灭之后，方才诞生出来的东西。

因而，假如新旧域之间有了因果，凌九霄他们与之亦是沾上了因果。

既然如此，他们倒是不好直接出手对付凌九霄他们了。

“这一件事应该如何是好？总要有一个答案的吧？”

“答案？你想要什么答案……或者说，我们能给出什么答案？”

“谁能想到他们差鬼使，就改变了因果命运呢……时也命也！”

……

众人难得的热烈发言起来。

须知他们这样的人物，已经是非常沉默寡言的了，现在难得开了金口，可谓是非常难得的了。

“如此说来，我们是要走上一趟了？”

又有人惊疑不定地发问。

“无须如此焦急。”

最先说话之人道：“虽然他们和我们有了一些因果联系，只是目前仍然没有牵扯过深……我们暂时还能袖手旁观。”

“哦？”

此言一出，众人眼里全是好之色。

按照此人先前的说法，是准备和凌九霄他们化干戈为玉帛，只是现在话锋一转……又是几个意思？

这人不急着解释，反而让他们稍安勿躁。

随后，他在众人面前，和一人隔空传音起来。

“不知道是哪一位前辈在召唤我？”

闻声，众人顿时惊喜交加。

“是冰弑夏！”

“是他……依照现在的因果命数，他的前世就是金日禅！”

“啧，这在他们牵扯因果之前，冰弑夏的前世就是金日禅了，这可没有变化！”

……

说起冰弑夏，这些绝世强者全都还没有结束，战争比起想象的还要惨烈。

须知这个世界是残酷的。

当一方霸主域失去了庇护他们的前辈，昔日的新仇旧恨，无疑是要被翻出来，逐一清算。

若是过去，他们如此不识好歹，域定然是要横扫一番，将不臣服的打到臣服为止。

要是依然不肯归附，那么就灭绝吧！

诸如此类的事情，域做过很多很多。

多如牛毛，多不胜数。

故而，当域羸弱的时候，就有人说……报应来了！

新域之所以是新域，甚少旧域的人，很少旧域的成分，就是和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不无关系。

一战又一战，域是耗尽了残余的力量。

最终，只有极少数的先辈存活下来，带着一些不太出色的苗子，建立了新域。

好在，祖宗的东西，还是留下了不少。

在自行琢磨多年之后，新域逐渐有了起色。

虽然不如旧域威武强大，可是同样恢复了元气和生机，蒸蒸日上。

乃至有域老人说，幸亏多年的变故，域不破不立，破而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