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苏朝的事情也是正常的。然而肖惠摇了摇头,“这件事情不许传到他耳朵里,这个孩子留不得。”
不管是为了她自己还是为了苏朝,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生下来。
侍女讶异地张了张嘴,随即跪倒在地上:“娘娘三思,这可是您的第一个孩子啊。”把孩子流掉要要承受许多痛苦,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有精上的。
“我们该庆幸现在我们还在行宫避暑,若是在皇宫里,这事真的是想都不敢想。”肖惠叹口气,“果然还是对他太心软了些。”那日就应该直接把人赶出去的,怎么还稀里糊涂地做了这种事情。
伸手抚了抚肚子,肖惠色有些怜爱,“不要怪娘,怪就怪你来的太不是时候了。”说完这话,她又转头看向自己的侍女,“你派人出门一趟,去抓些药回来,抓什么药不需要我多说吧?做事干净些,别让人查到把柄。”
侍女跪在地上并没有应声,看的肖惠又是一阵烦躁,“现在我说的话已经不管用了吗,苏朝是给了你多少好处?”
“奴婢奴婢知道了。”
等所有人退下,肖惠趴在床上哭了一小会儿,最后直起身子来,擦干了泪痕,打掉这个孩子才是最安全的做法,没有什么好伤心的。
这边梨渊同苏棠讲了好些道理,最后扭头一看,对方已经趴在案几上面睡着了。这些天的确是累着她了。看着对方恬静的睡颜,梨渊心软的一塌糊涂,伸手把人抱上了床。
陪着苏棠在床上睡了一小会儿,梨渊猛然惊醒,他有些头疼地按了按额角,却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做了个什么梦。
窗台外面停着一只白鸽,梨渊下来床走到床边,将白鸽抓到了手上,解开了绑在它腿上的纸条。
“近来可安好?肖惠似乎还在生我的气,连信都不回一封,听闻你们去行宫避暑,可否安排一下也让我沾沾光?”下面的署名是苏朝。
他消息倒是灵通。梨渊将白鸽放置到书桌上,自己提起笔给他回了一封信,“想来就来,我这边会替你安排,不过有件事情我必须要告诉你,肖惠怀孕了,孩子是你的。”重新将纸条绑回白鸽的腿上,梨渊将白鸽放飞了出去。
原以为鸽子放出去,苏朝就算是快马加鞭赶过来也要三四天,谁知第二日早上,对方就放了信号让他出来接应了。
行宫里面都是苏晃的人,他自然不可能从正门进去,苏朝绕到一个侧门,翻身上树,直接落在了围墙上,翩然落地之后苏朝迫不及待地问道:“你在信中说的都是真的?肖惠怀孕了?”
“这事回屋里再说,等下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急也不急这一时,苏朝点头,换好内侍的衣服跟在梨渊的身后,七弯八绕之后总算是进了屋。
苏棠见着来人也极其惊讶,“你、你怎么过来了?”
“想你所以就来看看你呀。”苏朝冲她眨眨眼,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梨渊把人隔开,开口道:“我觉得你还是去看看肖惠比较好,知道自己有喜之后,她似乎并不是很高兴,况且她让我不要告诉你。”
听着这话,苏朝一凛,“行,我这就过去,她住哪里?”
报了个宫殿名,苏朝就自己找过去了。他之前毕竟是先帝最宠爱的皇子,这样的避暑行宫可以说是轻车熟路,根本就不需要别人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