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能干的嘛,不傻啊!”张大嫂觉得差不多了起身就看到傻妮儿麻利的收拾昨天的残局,动作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一看就是个能干,不禁又嘀咕了句。
“那个,我来帮帮你吧”张大嫂脸皮也不算太厚,看到傻妮儿忙着,自己又拿了人家这么多吃的,有些不好意思,也跟着傻妮儿收拾起来。
很快,院子里横七竖八的桌子长条凳子都被整理了一番,没洗的锅碗瓢盆也洗了整齐的堆在屋檐下。
傻妮儿很快做好了饭,温暖的被窝里已经睡着的茂娃被傻妮儿叫醒,迷糊着被傻妮儿套上外套,用热毛巾擦了手脸,再睁开眼便是热气腾腾的饭菜了。
茂娃低头吃着热气腾腾又香喷喷的杂烩菜泡馒头,傻妮儿只慢慢的喝着稀饭,时不时夹点咸菜就馒头,看上去慢条斯理。
一边为了给家里省一顿饭留下里吃饭的张大嫂看到傻妮儿这样吃饭,心里又是一阵嘀咕,这媳妇儿估计真的有点傻,明明有好菜不吃,怎么净吃稀饭就咸菜呢?馒头蘸那带荤腥的菜汤都赛过年啊…
“家里还有娃,我就先走了啊,有事你就来找我”张大嫂吃过后便端着她的小盆走了。
茂娃吃完后傻妮儿将他重新塞到被窝,她出去也没继续吃了,收拾了碗筷,又打扫了一番,便被茂娃缠着一起坐床上讲了会儿故事,茂娃听着又睡着了,傻妮儿看茂娃睡了便下了床。
这个时候傻妮儿的感觉很不好,比之刚醒来时还糟糕,双颊已经泛起潮红,走路都有些摇摆,不过刚才清理的垃圾还没倒,院子里的雪还没扫干净,大水缸也没水了,不知是强迫症还是几年来被念叨出来的习惯的强大作用,她在没人管又极为难受的情况下还是坚持着一门心思想做完这些事情。
水泥井盖很沉,两只铁手环冰冷刺骨,傻妮儿挪开井盖便觉得一阵眩晕,似是脱力,四肢虚软怎么也撑不起来,眼前一黑便倒在了水井旁边冻的硬邦邦的土地上。
☆、醒来(修)
傻妮儿醒来时,眯眼隐约看见昏黄的灯光下一个男人的身影影影绰绰。
那是一个叼着烟二十来岁的男人,他站在屋子中间擦着嘴角的血,啐了一口,他穿着此时最时髦的皮夹克喇叭裤,浓密的头发烫卷梳在后面,五官棱角分明,浓眉大眼,看上去十分英俊,眼中却透着一股狠厉蛮横。他的脸上还有些类似抓痕的血痕,有血渗出。
“奶奶的,穿的跟个婊-子这个时候立牌坊,晚了!”男人猛吸了口烟将烟蒂扔在了地上,看着席梦思床上被他打了几巴掌终于老实下来的女人说了句走了过去。
床上的女人正是傻妮儿,她看到男人接近眼中露出惊恐,脑中莫名的出现怪的情绪,伤心,愤怒,绝望等,这让她刚醒来的脑袋越发的晕乎。
此时的傻妮儿打扮完全变了,穿着宽松的粉色毛衣,一字肩的设计可见曲线起伏的锁骨和胸前的白皙,被拉下来一点露出一边的圆润的肩膀,她下面穿着黑色的打底裤,包裹的紧绷绷的皮裙很短,一双小短靴掉了一只露出小巧的脚。她的脖子上只一根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