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无知,竟然将剑这般使用,当真是侮辱了一把剑!”这领头之人一声冷笑,侧身闪过高燚猛攻,倒持兵刃,反手便朝高燚腋下急速刺去。
高燚哪里能让他得逞,当即跳开一步,不过动作却是大了一些,一个立足不稳摔倒在地,匆忙间想要起身之时,耳边却是一阵风声来到,杀气凛凛,高燚不用细想也知道是对方逼过来了,他只装做不知,身子就地一滚,暗暗将剑锋藏在腋下,待得对方纵身扑来之时,倏地一扬手,只听噗嗤一声,那人的衣裳从胸前被划了一道口子,直达肋下。
“呃……”那人落地还要再来与高燚缠斗之时,自己的下半身衣服也哧溜一下子褪到了脚后跟,这一下换做了他立足不稳,摔倒在了地上。
“谁规定用什么兵器就一定要按照什么姿势的?能打赢不就好了?”
高燚看着这人的狼狈模样,不失时机地数落了对方一番,却没有趁机结果他的性命,反倒是来到了丁原的身边,口气变得有些凝重:“丁公要心啊,董卓做事可是心狠手辣的,当初他也是用这个法子害了恩师皇甫嵩的性命的,现在他与丁公您已经势同水火,难免不会起歹心的,若不是我来得正巧,只怕您也要落得与恩师一样的下场了!”
丁原虽然也怪这伙身份不明之人的来的目的,但是这个时候他也没有闲暇想这么多,此时并州军们各个都镇定下来,吕布也带兵赶来丁原所在,被高燚打败那人知道先机已经失掉,只得含怒对众人下令道:“走!”
吕布这时恰巧赶到,可惜这伙人已经有序而退,高顺得了丁原的命令,带着陷阵营人马出营追了数里,直到对方不见了踪迹才罢休。
丁原命吕布检营中损失情况,不多时吕布却是色匆匆而回:“父亲,只烧毁了少数军械,无伤大碍,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丁原从没有见吕布这样吞吞吐吐过,不由有些不快。
吕布看了旁边的高燚一眼,附耳对丁原道:“只是曹操与袁绍二人被人劫走了!”
“什么?”丁原拍案而起。
这反应实在是过大,高燚知道苏牧的计划已经成功了,心中自然是暗喜,不过他可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而是起身故作疑惑地看着丁原道:“丁公怎么了?”
“没事,没事!”丁原微微叹气,他总不能他牢里面的曹操和袁绍被人救走了吧?毕竟之前是他亲口告诉的高燚袁绍曹操畏罪潜逃,现在要是把真相出来,岂不是打自己的脸?因此只能是把这这个哑巴亏生生咽下,还得笑脸看着高燚谦虚道,“老夫只是觉得明天大家就要分道扬镳了,今夜却出了一桩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教人气愤又无奈!”
“是啊!董卓这个家伙还真是做坏事无所不用其极啊!”高燚也是连连跺脚,不过想到当日皇甫嵩的惨死,他还真是比丁原还要气愤无奈,不过既然大家都把董卓当成了大恶人,也肯定不会在乎多这一条了。
吕布却有些不太同意高燚的看法,他昂然道:“我倒是觉得董卓做得没有错,不是常兵不厌诈吗?这本来就是一件无关善恶的事情,为什么在自己人这里就是足智多谋,而到敌人那里就是诡计多端?”
“奉先,你在些什么!”丁原对吕布一阵呵斥,然后对高燚道,“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看来计划必须提前了,不如今夜就启程,迟则恐怕会生变!”
高燚不紧不慢道:“不,丁公不觉得有些古怪吗?董卓这次派人来,只是制造一些混乱而已,实在有些可疑,看起来更像是对我们加以试探,然后让我们自己阵脚大乱,如果我们提前计划,不定他们已经在半路埋伏好了圈套,到时候岂不是正中对方下怀?”
丁原听得高燚如此一,细想之下确实也是这个道理,便有心想看看高燚有什么想法,于是为难地道:“虽然如此,我们也不可能一直在这里按兵不动,依高使君看来,可有什么法子?”
高燚正愁丁原在这里同他起话来没完没了无法脱身,连出营去看看曹操和袁绍是否安然脱身都不能,于是从容道:“这个却也容易,我今夜连夜去一趟曹营与鲍信和王豫州的大营,请他们出面也做些事情,毕竟护卫天子,响应丁公,他们也是责无旁贷的,总不能只吃肉喝汤,而不烧火烹饪吧?”
“哈哈哈,有趣,有趣,老夫现在为什么特别喜欢同高使君讲话了,原因就是不管什么话,到了你的嘴里,都会特别有趣!”丁原不禁被高燚形象的法逗乐了,大笑着道。
“承蒙丁公看重,事不宜迟,在下这就去去了,我那浮云马脚力快得很,相信不用天明就可以给丁公带回来好消息!”
丁原微笑头,不过看着高燚离去之后,丁原还是对吕布嘱咐道:“我怀疑曹操与袁绍的被劫与高燚有关,你去给我盯住他,看看他都去了什么地方,都接触了哪些人,不了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吕布不敢大意:“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