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建业总觉得这几天自己格外疲惫,太阳穴也在突突的跳,似乎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事情。01bz.cc又找了一次“高人”,如果蒋博再不回来帮他镇压了恶灵……
出于对这孩子的愧疚,他也本不想用强制的手段,然而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的命都要被楚灵云那个女人诅咒。思来想去,他最终还是同意了大儿子给自己出的那个主意。
稍微舒下心来,他吃了医生开的药,觉得有些困顿,就直接睡去,然而在睡梦之中,却觉得仿佛有泰山压在自己身上。心脏又抽疼起来,然而却无法呼出声……
肌肉痉挛了许久,心脏的疼痛让他冷汗直冒。煞白着脸,却睁不开眼睛,仿佛就要在梦中活活痛死过去。然而蒋建业也算是心智坚毅之辈,费劲了力气睁开眼睛,猛的吸了一口气,挥手就朝床边的按铃打去。
“叮!叮!叮!”
整个别墅都亮了起来。
……
“唔……你要去哪?”段瑞祺迷迷糊糊的揉了两下眼睛,刚才楚雲深接了个电话,现在就直接披了衣服要走。看时间,才凌晨四点……
发生了什么?
“有点事,中午就回来。”男人勾了勾唇,扣上衣扣,揉了两下他的头发,“你接着睡,早饭自己热一下冰箱里的面包。”
“哦……”觉得心里有些空,他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道:“那你早点回来。”
“嗯。”楚雲深点了点头,飞快的披了外衣,直接出门开车离开。而暗地里,一个已经埋伏多日的探子立即拨了个电话。
“蒋先生,目标已经离开,请问什么时候动手?”
飞快开着车的楚雲深并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他的唇角有着难以压抑的笑容,眸中却暗藏丝丝狠厉。汽车直接前往了飞机场,一个半小时后,到达蒋家所在的d市。
“楚总,来不及了。”安插在蒋家的密探迅速的将人引入医院后门,而此时,蒋建业已经打了麻醉,昏迷在手术台上。本该站满医护人员的手术室空无一人,只有一具犹如死尸的身体躺在那里。
楚雲深换上绿色的手术衣,戴上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眸。仿佛正常进出一般进入手术室,他终于放慢了脚步,看着躺在那里的蒋建业。
一切,都将结束。
他微微勾了勾唇,然而隐藏在口罩之下,并没有显露出来。虽然直接可以解决这个男人,然而他却从麻醉箱中取出对抗药,慢慢的推入他的血管。
无妨,让他体会一下母亲死前的痛苦也好。
想到这里,楚雲深又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他就静静的看着自己的生父,目光冰冷。蒋建业果然是不想死,三分钟以后就睁开了眼睛。直直对上那双与楚灵云无比相似的眼眸,他一刹那以为面前的人就是楚灵云。瞳孔猛的一缩,随即又意识过来。
“你醒了。”楚雲深拉下了口罩,微微勾起唇角,“父亲。”
“是你……别的人呢!医生呢!”蒋建业瞪大了眼睛,仓皇的看了看四周,根本没有别的人!他想要起来,但是浑身无力,四肢还被锁在了手术台上……
“我就是医生。”他又笑了笑,从一边的工具台上拿过泛着银光的手术刀,“你好像病了。”
“你……孽子!”蒋建业粗喘起来,胸口的疼痛再一次泛起,“你想做什么!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随意的勾了勾手中的刀,楚雲深俯下身,定定的看着对方,“父亲不是病了么,要我这个做儿子的帮您去镇压母亲的怨灵,才能好起来,不是吗?”
“你……你个孽子!我早该把你和那个贱女人都掐死!”蒋建业大口喘着粗气,却根本无法挪动身体。两只眼睛瞪得几乎要蹦出来,一脸狰狞,额头的青筋都凸起。
“呵,原来父亲就是这样对自己的原配妻子……”他冷笑了一声,多年的积怨终于爆发出来,怒吼道:“母亲她哪里对不起你!”
在美国黑·道的经历让他的气势格外恐怖,就连蒋建业都缩了缩瞳孔。然而他很快又恢复了狰狞的表情,咬着牙骂道:“你和她都是贱种……”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楚雲深低笑起来,又一次举起手术刀:“如果没有母亲,你怎么可能借楚家的势开公司……你蒋建业的老底都是从一个女人手里挣来的!”
“那又怎么样!”一直被他引以为耻的事情被活生生的揭开,蒋建业嘶吼起来:“楚灵云她就是个婊·子!”
“啪!”又是一巴掌。
“你再说一遍……”楚雲深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死死的揪着蒋建业的衣领,“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