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这人一辈发不了财,算了,我不差那仨瓜俩枣的,就当是捐献爱心。”王宝玉道。
“宝玉,那个老先生还在吗。”裴天水莫名的问道。
“谁啊。”
“就是在福利院算卦看相的那个老头,别说,他算得真准,后來老人们都惦记着他。”裴天水道。
“丢了,不知道又跑哪里去骗了。”王宝玉知道裴天水说得是代亮,别说,他也开始想这个小气自私贪财却能带來不少欢乐的老顽童。
“那太遗憾了,我琢磨着,能找到他,让他算算这些植物人什么时候能醒來,对这些的照顾也能有些侧重性。”裴天水遗憾道。
“天水,你咋也开始信这些了。”王宝玉疑惑道。
“你都不知道,我这段日,好几次都差点让车撞着,但每次都化险为夷,如有助,不容不信。”裴天水嘘乎道。
“行了,还是好好干工作吧。”王宝玉不耐烦的说道。
裴天水几天之后就來上班了,这个由教育行业步入慈善事业的汉,在晚年的自身价值,终于得到了最大的程度的体现。
由于资金充足,不受拘束,裴天水的工作热情十分高涨,同时,春哥集团的成立植物人救治保障基金会的善举,也得到了社会的肯定,但钱美凤却依然躺在医院里,病情毫无起色。
王宝玉在探望美凤的过程,无意发现了一件事儿,那就是丁全普沒事儿就往医院里跑,目标正是白云飘,上次他住院的时候,只是看一眼白云飘,就被迷住了,开始了死缠烂打。
而且,丁全普穿衣打扮也开始讲究起來,衣服上不带有一个褶的,甚至洗净了那一口黄牙,还特意学习了社交礼仪,只是理解能力太差,开始有些误区,比如礼仪老师说,标准微笑时,露出颗牙,丁全普练了好多天都觉得别扭,最后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露上面颗,而不是上下各三颗。
丁全普工作上更是积极认真,对化用品的采购也非常细心,倒也为集团做出了一些微薄的贡献,起码是对得起自己那份收入的。
白云飘开始横眉冷对,架不住丁全普的嬉皮笑脸,到底还是默许了他的追求举动,尽管沒有答应处朋友,送來的礼物还是收下了,偶尔也会赏脸出去吃顿饭。
王宝玉也会好的打听下,白云飘对丁全普的态度,白云飘只是说,这人挺有意思,如果说是做朋友的话,应该不会太闷。
王宝玉当然不会干涉这种事儿,却不由感叹,命运的安排真是妙,丁全普就是跟护士有缘,看來命注定就要娶一个护士。
当然,找个小护士也符合丁全普目前的卫生习惯,自从再次接触尸体又被狗咬后,他活得格外小心谨慎,甚至还有洁癖的倾向。
再说小贱,也就是赵乐乐,婚后不久,娇娇就怀上了,赵乐乐忙得是不亦乐乎,堪称模范丈夫,由于太忙,反而顾不上自己的形象,原來有洁癖的一个小伙倒是变得很邋遢,赵乐乐不以为然,说自己乐在其,所以说,人沒有绝对的习惯。
枯燥的生活,总还是有一些想不到的惊喜,这天上午,王宝玉刚刚來到办公室,一个美国男人就找上门來,自称是一名律师,名叫哈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