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玉苦思冥想对付裴近峰的方法,必须一击致命才行,终于,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不禁一阵心花怒放,嘿嘿笑了起來。
王宝玉找到了小月,让他按照一张图给自己化妆,小月一看这张照片,就不禁咯咯笑了起來,问道:“哥,是不是又想淘气啊。”
“呵呵,我要去演一场好戏。”王宝玉笑道。
小月细心的照图给王宝玉画了起來,随后又沾上了胡子,王宝玉穿上好不容易淘來的衣服,照着镜子一看,不禁也哈哈大笑起來,连摇篮里的小宝宝看到王宝玉也咧着嘴笑了起來,肉肉的小胳膊小腿乱扑腾。
“哥,你下楼的时候最好披件衣裳,别吓着小区里的老头老太太。”小月笑个不停。
镜子中的王宝玉,头戴一顶破帽子,身穿长褂,留着两撇山羊胡,嗯,再拿上一个“问卜吉凶”的牌子,活脱脱一个江湖骗子。
王宝玉满意的点点了头,开车上路了,他早已经打听明白裴近峰的家庭住处,而此行的目标,就是接近裴近峰的老婆,名叫闫菊。
将车停在了不远处的巷子里,王宝玉就蹲在小区的门口,铺开了摆摊时用的八卦图,静等着闫菊的到來。
闫菊只是一名纸壳厂的工人,并沒有因为裴近峰而夫贵妻荣,反而备受冷落,裴近峰因为上次和王宝玉闹出矛盾,爆出小三事件,为求自保,说是自己和妻子沒有感情,和小三是真情实意,马上就会结婚,因此才躲过一劫。
然而,大家不知道的是,虽然闫菊低眉顺眼、相貌普通,但是却有一颗刚烈的心,誓死不肯离婚,甚至还割腕自杀过三次,裴近峰闹不过她,只好作罢。
尽管闫菊心存不满,也怀疑男人外面有人,但却始终沒有把柄,也只能无可奈何。
晚上五点多,一身土黄色工作服的闫菊从路上沒精打采的往回走,边走还边揉着自己发酸发胀的脖颈。
王宝玉则故意压着嗓子高声叫嚷,道:“求财求子,问卜前途,测婚姻,测男人是否出轨。”
闫菊走过身边,脚步稍稍迟缓,王宝玉嘿嘿笑道:“这位大姐,一看您就是大富大贵之人。”
“你算说对了,小姐妹家的房子谁都沒我家的大,我却沒钱买山珍海味,也倒是有人要面子,想着每年给交物业费,但是却沒人想起來给交暖气费,哎,这就是富贵啊。”闫菊一边感叹一边往前走。
看來裴近峰是很少回这个家的,王宝玉继续说道:“大姐,这么想可就不对了,有的人连住得地方都沒有,你还有个好名望呢。”
“我是一名工人,名望有个屁用。”闫菊不屑道。
“这么说就不对了,你眉毛长得漂亮,男人一定是个当官的吧。”王宝玉盯着闫菊的脸道。
听王宝玉夸她眉毛漂亮,闫菊笑了起來,她这张胖脸上,也就是眉毛长得还算顺溜,她小心的问道:“小师傅,你是从哪儿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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