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说,你先说说整个事情的经历吧。”乘警长说道,还拉着王宝玉來到了警务室,给他简单处理了手腕上的伤口,
王宝玉沒提自己手里有文物的事情,只是说这名劫匪见财起意,怪自己不小心,乘警长又询问了王宝玉的情况,一听这小伙子还是个教育局的副局长,也就格外开恩,甚至都沒翻王宝玉的包,
车上发生了抢劫大案,自然惊动了一车的乘客,一时间人人自危,夏一达也被吵醒了,四处寻不见王宝玉,便感觉不太好,这个小子可是个惹祸精,到哪都得弄出点动静來,后來终于听人说有个受伤的乘客给带到警务室了,夏一达便直奔而去,
“臭小子,果然是你。”夏一达一看见王宝玉是又气又恼,
“嘿嘿皮外伤。”王宝玉不以为然,同时也发现个特殊情况,那就是大家看见夏一达的反应比较平静,难道说边疆美女多,大家都是见怪不怪了,
当听说夏一达还是平川市政法委的秘书,乘警长显得更加客气,随后赶來的列车长仔细询问了情况,还破例给王宝玉和夏一达安排了备用的软卧,
软卧里只有王宝玉和夏一达两个人,夏一达后怕的又询问了刚才发生的一切,王宝玉当然不能说劫匪是冲着小石龙去的,只说劫匪要抢钱,自己誓死不从,予以了坚决的抵抗,展现了男子汉的雄风,
王宝玉相信劫匪不会承认这件事儿,要知道抢劫文物可比劫财的后果更加严重,只是他现在很想尽快回到平川市,忽然就觉得这个小石龙,还真是个不吉利的东西,
一切都已经过去,躺在软卧车上的王宝玉,又开始不安分起來,他锁上了门,满脸淫笑的问道:“小夏,你看我刚才差点丢了小命,是不是安慰我一下啊。”
夏一达当然知道王宝玉打的是什么主意,沒好气的说道:“怎么安慰啊。”
“孩子受了伤,都要躲进母亲的怀里。”王宝玉道,
“是不是还要摸着咪咪才行啊。”夏一达翻了王宝玉一个白眼,脸一下子就红了,
“当然,吃两口更好。”王宝玉厚着脸皮靠了过去,
或许是觉得在火车上那个格外的刺激,又或许是看着王宝玉伤了手腕劫后余生挺招人心疼的,夏一达终于还是将王宝玉拥进了怀來,
“轻点,让人听到了。”夏一达喃喃说着,狭小的空间里春情四溢,伴随着列车的颠簸,两个年轻人的火热身躯很久就纠缠在一起,
王宝玉双手一招“舞龙抱柱“,夏一达单手一招”猴子偷桃“,王宝玉果断使出”见缝插针“必杀绝技,夏一达则用上“吞纳天地”全力还击,两个人你來我往,三百回合未分胜负,直到酣战了一千回合,两个人才各自收兵,各回阵营,带着极大的满足酣睡过去,
第二天晚上八点,列车终于來到了乌鲁木齐市,火车站正在装修,一派凌乱的景象,王宝玉跟夏一达走出了检票口,随即坐上了大客车,前往夏一达的家乡,
从车窗向外望去,夕阳就挂在不远处的小山之间,山虽然不高,而云朵仿佛就在山腰处,倒是别有一番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