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宁之:“谁说的,我现在可迅速了好吗?我一个百米冲刺进了水房,再一个百米冲刺从水房重回来,全程不超过十分钟。”
楼安之痛心道:“你现在是越来越习惯住在那个破地方了,我没有歧视的意思,但是家里那么多房子,你住哪个不好,为什么跟那儿死磕,再不济你把姓庄的叫上一起啊。”
说到这儿楼宁之就不得不说了,套了一半的t恤也不动了,挂在脖子上:“你以为我不想啊,她死活不肯搬,我都快把家搬过来了,山不来就我只能我就山。再说破没什么不好的,你不知道我们俩都是在一个格子间洗澡的吗?”
楼安之顿了片刻,说:“真不愧是亲生的,和你大姐一样是个禽兽。”
楼宁之不服:“别,我禽兽我认,大姐可不是禽兽,大姐那叫禽兽不如,我比她还是差点儿的。”
楼安之噗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呵斥她:“少贫,一天到晚的贫。”
楼宁之:“嘿嘿嘿。”
楼安之:“您能不这么笑么?总让我想起一些污污的场面。”
楼宁之来劲了:“嘿嘿嘿,嘿嘿嘿,我开心啊,嘿嘿嘿。”
楼安之:“嘿一句挨一巴掌。”
楼宁之大叫:“你这是赤果果的家庭暴力,我反对。”
楼安之:“反对无效,再有十分钟你不能洗漱完,等着第二轮家庭暴力吧。”
楼宁之从床上跳了起来,一边疯狂吐槽她一边火速套好衣服,拿着牙杯牙刷牙膏冲出去了,九分钟后,她挂着一脸的水回来了,二姐还没挂电话,不过喂了好几声对方都没应,估计忙去了。
楼宁之连着电话,自己去忙自己的事,先把锅里的莲子汤喝了,再上了个游戏签到,她二姐终于回来了,说:“洗漱好了吗?”
楼宁之打了个饱嗝:“半小时都过去了。”
楼安之语气随意道:“行,你过来吧,带着楼金花的8个t。”
“好的。”楼宁之猛地刹住脚,“你说什么?”
“我说,”楼安之看了看四周,即便是在天台,没有一个同事,她还是莫名地耳热,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寡淡无波,“让你把大姐的8t硬盘给我。”
楼宁之拒绝:“那不行,我刚从大家那儿拿到,我还没看完呢,就算看完了我也不给你,我要重温的,你自己问她要去。”
楼安之:“你——”她揉了揉眉心,说,“我说错了,借我拷一下总行了吧。”她今天特意去电脑城买了几个硬盘。
楼宁之:“说好了是拷啊,你不能抢我的。”
楼安之差点儿急火攻心,忍了忍,含怒道:“谁要抢你这玩意儿,你还当个宝一样。”
楼宁之说:“这玩意儿?那你别要啊。”
楼安之:“少废话,快给我滚过来。”
她把电话撂了。
楼宁之从挂断的电话呲了呲牙,口嫌体正直。她从自己上了密码锁的箱底把木盒子抱出来,仍然十分担忧楼安之会动手抢,但是她又没办法拒绝对方,在木盒子面上亲了一口,楼宁之打定主意要和8t共存亡,视死如归地踏出了家门。
中午十一点,楼宁之准时到达医院,办公室里只有一个医生,医生告诉她楼宁之在做什么专家会诊,晚点儿回来。楼宁之就坐在她办公椅里,把揣怀里的木盒子放进她抽屉里,跷着个二郎腿等。
十二点差五分,一身白大褂、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