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领命,转身离去这暂且不提,却说圣德皇帝但见白虎道:“你去东厂做什么?”
“回禀皇上,奴才奉命与青阳王一同彻查长公主刺杀案。青阳王说,既然从人找不到,那就从查兵器入手。
我们先去天珠阁,找到了那杀人的凶器。
凶器之内,一共有六个机关,其中四个已然触发。其中只剩余两根毒针,还未曾触发。”
“这与本案有什么关系?”圣德皇帝发问道。
“皇上,本案的关键就在这里。青阳王与奴才说,刺头公主,曾经用这暗器,射了她一毒针。那么这暗器之中,便剩下了五枚。
而青阳王又说,这毒针公主也射了皇上一枚,......”
“恩,却有此事。”圣德皇帝道。
“那么这暗器之内,就只有四枚了。”
白虎伸出手指,而此时圣德皇帝则又道:“那出了机关内,未曾发射的暗器以外,应该还有两枚毒针。这两枚毒针,一枚在慕容盈盈打算射杀长公主的时候,被朕给击落了。而另外一枚,是盈盈射杀长公主所用,这不正应当吗?”
“不皇上,一枚毒针被你打落,这不假。但是另外一枚毒针却留在了一家绸缎庄内。奴才已经派人取回,皇上你看!”
白虎呈上一枚锦盒,摆放在圣德皇帝的龙书案上,然后退了回去。
而此时,圣德皇帝则拿起那锦盒看了看道:“这个淘气的丫头,怎么在人家的绸缎庄也乱射毒针?”
“回禀皇上,这件事奴才知道。公主殿下,在绸缎庄遇到了淫贼,想要偷看她换衣服。公主殿下射出了毒针,将对方给吓跑了。这点有侍卫可以作证。”白虎回道。
“那这就怪了,难道是盈盈又往那机关内重新装入了毒针?”圣德皇帝狐疑道。
“皇上,那机关虽然不在奴才的身上,但奴才见过那物件,找宫内的工匠询问一下。工匠说,这东西理应产自西域。毒针都是事先就装在其内的,然后用蜡封住出口,这样触动机关,毒针就可以飞出伤敌。但此物只能用一次,所以公主殿下,向机关内重新填装毒针的几率不大。”
“那这就怪了,四枚毒针都有去处,那么射杀长公主的那一枚毒针,又从何而来?难道说,那毒针不是盈盈的?”圣德皇帝费解的道。
“回禀皇上,难道您忘了,您在天珠阁还打断了一根毒针呢,那毒针断为两节,分别射中了两名锦衣卫?”
白虎此时一提醒,圣德皇帝恍然大悟。
“哼!锦衣卫?去将他们的指挥使给我抓来。”圣德皇帝怒道。心道:自己的这些奴才,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一个个还有哪个将他皇上放在眼里?
“皇上息怒,这件事与锦衣卫无关。锦衣卫受命于东厂。那两个死了的锦衣卫,最后也是运抵东厂的。”
白虎又道,而此时圣德皇帝才微微收起怒火。他凝着眉头,想了又想道:“看来一切根源都在东厂了。白虎你带着人,去彻查东厂,你告诉这些狗奴才,这是朕给的他们最后一个机会。”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办!”
白虎领命,躬身退了下去。
圣德皇帝还在气头上,那一旁的于公公想了想道:“皇上,您也不要太生气了。这东厂那些太监,都是被魏忠贤给带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