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算还是知道自己的斤两。”铜起嘟囔着。
晨墨灵却是听得打了个激灵,脸上的情认真、严肃了许多:“武姑娘,然后呢”
“然后我就摸到了最里面,但内院的房间多,我就藏在屋顶上,终于等到皇帝一个人从一屋出来进了另外一屋,”武絮说得越来越起劲,突然眉飞色舞,像是将要说一段话般,“就在这之后,你们可要听仔细了,没过多久,就有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原女子出来了,然而当我准备进去杀皇帝的时候,却发现皇帝的龙袍挂在架上,房间里面空无一人,。”
铜起没有说话,晨墨灵也没有说话。
武絮趁机继续补充道:“房间只有那一道门,本姑娘相信,中原的皇帝不可能没事翻窗户吧。”
“我觉得”铜起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该质疑些什么,“是不是你看错了不定当时进屋的只是个皇帝的贴身宫女,只不过手里拿着龙袍罢了。”
“你觉得本姑娘有眼疾吗”武絮皱眉问道。
“不觉得”
“那就行了,本姑娘看得真切,除非你们中原的皇宫中,还有另外的男子敢穿着龙袍在皇宫内走动。”
武絮白了他一眼,铜起也就不多嘴了。
“武姑娘,此事”晨墨灵思忖片刻后,言道,“此事怪异,可否请姑娘随在下去城内的另一客栈,陪同在下将此事告知给在下的师兄师姐,他们定能想办法查清楚。”
武絮托着下巴想了想,颌首道:“行,既然杀不了中原的皇帝,若是搞清此事为真,让现在皇帝的真面目公之于众,倒也同样能起到乱中原军心的作用。”
铜起用手肘碰了碰她,揶揄道:“姑奶奶,你还真什么都敢往外说”
“武姑娘,虽然定华派没有到前线作战,但定华派终究是朝廷册封的四方十派,这些话到时还请不要在我师兄师姐面前提起。”
武絮瘪瘪嘴,不耐烦地说:“知道啦,知道啦,你们就是喜欢这么藏着掖着,听不得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