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立马招来三个正在拆门板的伙计,熟练地吩咐一阵,乐呵呵地忙活起来。
此时时候还尚早,来药铺买药的仅有陈隐一人。
他看着那几人紧锣密鼓地装着药草,便借机似闲聊般地问道:“诶,对了,掌柜的可知道为何镇里有这么多玄月门和定华派的弟子?”
掌柜笑着看向他:“看客官也似江湖中人,难道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
“在下,”陈隐尴尬一笑,“不怎么关注江湖上的事。”
掌柜的望了望门外,小声说:“还不是玄月门的人上门找事,说是什么要定华派交人,定华派的月疾风掌门不理,他们便住在了此处,已是有些时日,后来定华派的月疾风掌门怕他们在镇中不规矩,便也每日派人下来守着他们——”
陈隐心思一动:交人,莫不是来寻我的?
“掌柜的可知玄月门寻的是何人?”
“这人客官定也知道,就是大名鼎鼎的陈隐,”掌柜压低声音,故作秘的说,“据说是因为玄月门伤了陈隐心爱之人,所以陈隐一人单枪匹马屠了玄月门一半的人,他们的掌门当时在外侥幸逃过,现在是回来寻仇了。”
陈隐被掌柜的说法弄得哭笑不得,他不知这是怎么传出来的,但又不好显露出来,只得一脸惊讶道:“这陈隐我也素有听闻,他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莫不说玄月一半的人,就是十个人,他也不会凶残到全杀一半吧。”
“所以说啊,我们都觉着是玄月门来此找事,多半陈隐就是去玄月门教训了一下伤戚瑛璃的人,”掌柜的点点头,也同意陈隐的说法,“但玄月门秋易掌门面上挂不住,就出来找事了,不过这陈少侠早已不是定华派的弟子,他玄月门纵然在此堵上十年,也不定能找到人。”
陈隐也不便多解释:“哦,这倒也是。”
既然现在已经知道小镇中的这阵仗都是冲他而来。现在还好,江湖上皆道他与定华已无关系,玄月门的人再怎么闹也不可能在此掀起什么时段。但他万不能在定华山被玄月门的人见着,否则定华派定会一并受到牵连。
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药铺就已将所有的药材打包好。
“客官,需要我们帮你送回去吗?”
陈隐提了提重量,有十来斤上下。他摇了摇头:“不用,这重量还合适。”
说着,付过药钱,几步跨出药房,点着头混进了街道上的人群中。他随着他们走有几条街,便找了个机会拐进一处孤寂的小屋后,四下看着无人,身形一动翻出了小镇的泥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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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上官若心被人叫走,所以武絮也就提前从木屋回到了养药涧。
本就心情不悦的她,连唤几声却未闻铜起答应,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在院子里转悠了几圈也没见着铜起的身影,忽听到药房中有一阵响动,嘴一噘,气呼呼地直冲入内。
刚一进房间,她的眼睛就瞪得老大,嘴巴也合不上,杵在原地愣有半天。
他见铜起背对着她,正对着木板上躺着的一个未着一丝衣衫的姑娘动手动脚。
“你在干什么!”武絮惊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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