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没有办法之事,我们这里本就天气恶劣少有外来者,加之本地稍微会点衍力的人都被官老爷们收去了,所以剩下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岂是他们的对手。”
“那是否需要我们教训…”
瑛璃还未说完,壮汉便抬手阻止道:“无需,这样反而会给村镇带来麻烦,我们皆已经习惯了如今的状态,没什么关系。”
“荣兄大可放心,我们休息一日便走,不会给圆石镇招惹麻烦。”陈隐回道。
“那就好,对了,”壮汉问道,“刚才我听各位说是要去往阳松山庄,你们可是要找皇上?”
“不是,是有一个故人邀我们去的。”陈隐含糊道。
“哦,”壮汉起身,看了看外面,道,“诸位要是没有什么事便早些歇息吧,明日午时前官老爷们就会离开的。”
“这人心肠倒热,”莫霖见那人出了房门,评价道,“但过于释然,反而不好,那些人极易蹬鼻子上脸,现在只是需要皇帝的金子,这些老百姓若是久而久之忍气吞声,那些人要的东西便会不一样了。”
“这是他们自己的生活方式,牵一发动全身之事我们也帮不到什么忙,给位早些回房休息吧,明日便离开。”陈隐说。
五人回到自己的房间,瑛璃和婵玉一间、莫霖自己一间,陈隐和晨墨灵一间。
“陈师弟,今夜我们俩轮流值夜,还是谨慎些较好。”晨墨灵说。
“好。”
实际上晨墨灵的顾虑是多余的,这一夜抛开像是洪水猛兽般的狂风大雪,一切都可谓是风平浪静。
翌日清晨落了整夜的雪势已是减小了许多,阳光洒满纯白的大地,亮得格外刺眼,却没有任何暖和的感觉。
陈隐几人洗漱完毕,在院内汇合后,却是没有见到姓荣的那个男子。
晨墨灵将马从马厩里牵出来系到车上:“马休息得很饱,但后面也没见到那个男子。”
“难道那家伙把我们给卖了?”莫霖说。
“不会,若是这般,我们也不可能安稳度过这一夜,”婵玉立马否定,“也许他只是出去做事了。”
“我已给他留了些银两,”陈隐说,“现在午时已过,那些人应该已经离开了,我们也走吧。”
婵玉正要开门,却忽然被陈隐叫住。
“婵玉,先别开门,有一堆人朝我们这边来了,”陈隐闭眼感受着,“有杀气。”
“对方已经知道我们的存在了,”莫霖不慌不忙地对晨墨灵和婵玉说,“你俩体内的衍力已经被对方感查型的衍力锁定了。”
婵玉刚往后退有几步,木门‘砰’得一声被人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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