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您坐。”傅子佩一脸掐媚的扶着管道升坐下。
“呵呵,一会就变换了一幅嘴脸,刚刚不是还挺有骨气的吗?”
“傅子佩!”卫烁一把揪住傅子佩的耳朵。“你为何要对她态度如此好,她刚刚还想揍你。”
“这都是因为我让她动怒了啊。”傅子佩被揪得耳朵生疼,眼中却冒着星星,看着女人的脸颊,像是一个饿极的狼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你干嘛用这种眼看我。”女人捂住自己的衣服。
“哎呀,我这是对您的崇拜啊。”傅子佩轻柔的捏着女人的肩膀。
“对我的崇拜?”
“是啊,我一直很崇拜您,你是历史上少有的知名女画家,画风独具风格。”傅子佩缓缓站起来,捶着管道升的肩膀。“您啊,对我极为重要。”
“我对你有多重要?”
“您就是我的命啊!”
“傅子佩!”卫烁一把揪住傅子佩防衣服。“你说话怎么不凭良心啊。”
“师父我说话都是凭借良心啊。”傅子佩眼中满是憨笑。
“你刚刚说我是你的命,是什么意思啊。”
“是这样的,我需要画灵给我续命。”
“你是想要我的命啊!”管道升的眼中满是害怕。
“我没有想要你的命啊。”傅子佩单膝跪地。“您对我就如同天上的太阳,缺了您,我就少了照亮人生的阳光,我怎么会想要你是命。”
“你刚刚还说,要画灵续命。”卫烁探出了脑袋。“我听的很清楚,幸亏我的字灵。”
“是这样的,我通过搜索画作完成画灵的愿望,获得画灵赐予我的生命,并不是说要你的命给我续命。”
“我还是不懂你的意思。”管道升摇头。
“我也不懂。”卫烁默默发言。
“你不用懂,告诉我,你有什么未完成的愿望吗?我去帮你完成。”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愿望。”管道升耸肩,眼中满是疑惑。
“你就没有什么牵挂的事物和人吗?”
“我都去世千年了,以前的朋友早已去世,就是以前住的城市,怕都已经化作了风烟,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牵挂的。”单手撑着自己的脑袋。“若是有,便是太无聊,一身的才华无处施展,要不,我教你画画啊。”
“我也会画画。”卫烁听见有人要跟她争宠,立马冒出脑袋。
“你那也叫画?”管道升嗤之以鼻。“最多叫能够染墨罢了。”
“如此出言不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厉害。”
“敢与我比试一二吗?”管道升修长的手指捏住宽袖。
“有何不敢。”
“两位夫人,都是书探杰出的代表,为何非得比个高下。”傅子佩瞧这两人十足的干架气场,立马冲出来打圆场。“两位都厉害,我可以跟着管夫人学画,跟着卫夫人学字嘛,那两位的心愿不都能够满足。”
“你言下之意是说我字写的不好。”
“你言下之意是说我画画得不好。”
两人异口同声的冲傅子佩吼道。
“我并无此意啊。”傅子佩被两位夫人吼得有些发蒙。
“闭嘴,别打扰我们比试。”卫烁冷脸说道。
“时间为一炷香。”管道升的手中凝出一个香炉。
“好,为公平起见,傅子佩出题。”卫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