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穿着红色ferr(菲拉格慕:意大利奢侈品牌)纯手工羊皮软底芭蕾鞋的纤巧小脚,精准地搭在威廉一头红色卷发右边五厘米处。
白馨蕊左手轻轻地按在威廉左边的墙面上,手和脚之间形成了包围之势,把威廉牢牢地禁锢在方寸之间。
她侧头,俏丽眼风横扫过围观的吃瓜群众,特别是当她注意到凯文猪肝般难看的脸色时,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挑衅的目光直直逼视过去,仿佛在说:脚踩两只船,左拥右抱也太过时了吧,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劈腿!
众人应景的尖叫声,起哄的欢呼声此起彼伏,盖住了凯文酒瓶落地的清脆声响,群情愿为她堕落,受她差遣。
地下室大厅中高分贝的叫声夹杂着口哨声,闹哄哄乱成一片,将薇薇安的倒计时声完全淹没了。
威廉身上渐次感到一阵燥热,他很想反身将对面的这个美丽的生物按在墙上。
他脑子里开始出现自己和白馨蕊唇齿交缠的画面,这令他有了一种深深的内疚和羞耻感,他咽了口吐沫,喉结微不可查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三十秒时间到!”薇薇安必须扯着嗓子喊叫,才能保证声音穿过大厅中的喧嚣传到两人耳朵里,作为法官她必须恪尽职守。
又是十几秒过去了,威廉和白馨蕊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法官的话,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目光继续胶着在一起。
威廉感到身上的燥热一直灼烧到他的面部和颈部,他的呼吸比先前急促了许多,他不得不以手抚额,试图拂去脑海中残存的那些旖旎画面。
被欲望支配的心在渐渐平复,慢慢恢复清醒的他,从白馨蕊的眼中分明看到了色授与,这让他瞬间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自从被羽悠再次拒绝,他曾经一度否定自己,质疑自己的魅力是否只是群体意识麻醉之下的一种错觉。
他非常渴望那种被需要、被喜欢、被热爱、被褒奖的感觉,而此刻白馨蕊的眼里,蕴含着他想要的一切。
此情此景,站在一旁的凯文早已忍无可忍,将一双柚子大小的铁拳攥得咯咯响了,但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敢造次,就算他现在未成年,不必接受法律的制裁,若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学生会主席,不要说从校毕业,恐怕光是威廉的那帮迷妹们就能将他大卸八块。
薇薇安上去拍了拍白馨蕊的肩膀,语带讥诮地说:“行了,没看够是吧?下次找机会接着搭档吧,游戏还得接着玩儿呢!”
白馨蕊深深吸了口气,舔了舔粉红色的唇瓣,收拾起看向威廉的魅惑笑容,换上了往日刁蛮活泼的甜美辣妹风,咧嘴冲薇薇安一笑,时下少女圈最流行的咬唇妆令她看起来依旧是那么无辜单纯。
白馨蕊将那条搭在墙上的腿轻轻一旋,无声无息地落在地上,一个姿势保持太久浑身似乎有些发麻,她扭了扭胯,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短而肥大的毛衣随着手臂的伸展往上蹿了一些,露出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漂亮的公主线,样子十分娇俏可爱。
她睁圆了一双大眼睛,撅着嘴娇嗔地对薇薇安说:“法官大人,该惩罚威廉了。再怎么说,也是他拖我出局的,他才是最该被罚的,你们可不能对他手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