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一顿,最近都是他挨收拾了,总算让他抓住把柄了,哼!
婚礼前一晚,司大年回家里住,准备第二天迎亲。
第二天,化妆师六点上门开始给司大年装扮,高冬梅催了两遍司小年,直到七点司小年才从床上爬起来,实在是这几天太累了。
他不需要化妆,洗过澡换上司大年送他的西装,给伴娘化妆的化妆师非要给司小年做头发,司小年只让她简单的抓了个型,平时搭在额前的碎发整理了上去,露出额头,整张脸显得更精,英气逼人。
九点刚过,门被敲响,伴娘和家里的亲戚呼啦啦堵到门口。
随后两厢拉锯战开始了,唐明带着伴郎团和亲戚来迎亲,伴郎团里齐然还带了三位室友和校篮的副队,伴郎团以及众人很给力,开门红包只撒了一半儿就攻进了客厅,因为屋里女人居多,门外男人居多,力量上拼不过啊。
唐明的伴郎团以及编外人员,简直所向披靡,势如破竹。
司小年的室友再加上孙德兴和小解,以及伴娘团昨天商量出一堆幺蛾子玩法,待到这群人攻进来后,把伴郎团揪出来好顿折磨。
齐然吹喜盘里的气球吹到腮帮子酸,一分钟吹了三十几个,眼前一黑差点厥过去。这还不算完,伴娘团里有一个姑娘是数学系博士,一道道数学题做的齐然想拉走唐明,这婚不他妈结了,不是人干的事!
周饼替唐明唱情歌唱到最后嗓子哑的像公鸡打鸣,后又被拉着做打油诗,简直是诗词歌赋需要周饼样样精通才能过关。
莫名帮唐明找司大年的婚鞋,找到吐血,结果婚鞋在司进一个亲戚家的小孩怀里揣着,小孩儿抱着鞋要骑大马,莫名只能让小孩儿骑在自己脖子上,小孩儿又说要坐在他背上让他俯卧撑,莫名做了六十多个小孩儿才罢休。
最后,司大年卧室的门终于开了,出来的却是司小年。众人一片哀嚎,只有齐然乐成了一朵菊花。
他男票真他妈帅啊!
嗷嗷嗷嗷不想当伴郎了,想当新郎,想送入洞房啊啊啊啊啊啊!
司小年感觉有人拿烫死人不偿命的目光正在洞穿他,以拳抵唇轻咳了一声,齐然赶紧抬眼看天花板。
司小年:“姐夫,我的红包呢?”
唐明被折腾的要脱相了,从掌管红包的莫名手里接过一个大红包,双手递过去,笑呵呵的叫了声:“小舅子。
众人被逗的哈哈笑。
司小年笑着说:“代我姐传话,最后一个问题,答对了进门,答错了或者不答,选择惩罚也能进门。”
唐明还没答,他身后的伴郎团和战士们已经喊上了:“快说!快说!别误了典礼吉时!”
齐然趁机冲司小年抛了个媚眼,司小年穿的是西装三件套,规规矩矩,所以格外禁欲。西装马甲勒出性感的腰线,西裤包裹的大长腿……最要命的是,司小年的发型十分修脸型,五官被修的更英挺了,媚眼间带着喜色,也带着股子野性!
很好!他就喜欢野性难驯的!
齐然看的直扯领带,老大在他身后提醒道:“别拽了,费劲巴拉十几分钟才打好的。”
司小年语带笑意问:“我姐问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见面,她穿的什么衣服?颜色、样式、风格……”
唐明立刻僵了。
周饼扯着公鸭嗓子问唐明:“明哥,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唐明给了周饼一个一言难尽的眼。
莫名扶额:“看来是忘了,”他问司小年,“给几次机会?”
齐然怔怔看着司小年,努力掩饰迷恋,不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