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饼爬起来,坐地上,无赖似的:“脸疼,鼻梁歪了……”
焦磊冷着脸回头看了一眼坐地上的人,周饼立刻闭嘴,冷着脸的焦磊特别吓人。
“求带走!”周饼立刻蔫了,眼睛睁圆里面倒映着路灯和月光,一双眼睛清澈透亮。
周饼见焦磊不走,又委屈吧啦的咬了下嘴唇:“我出来没请假,回去肯定挨骂。”
焦磊浑然未觉自己的眼已经不对了,坐在地上的人也换了,正指着他的鼻子骂:“焦磊你个大螃蟹!早晚有一天我要煮了你,接了你的盖,吃了你黄,拿你那双大钳子抠脚……”
“不行算了。”周饼嘟哝一句,扶着树慢腾腾的从地上站起来,转身身影落寞的往回走。
焦磊侧身站着,一直看着周饼走进学校,跟门卫解释完,门卫例行让他给班主任打电话,十分钟过去,周饼才被放进学校。
“校门口老地方等你。”
这棵老槐树就是“老地方”,y型树杈正中是夏未申常坐的位置,时常会躲在上面跳下来偷袭他。
刚才周饼跳下来的那一瞬,他看见的是夏未申……不,是周饼,像极了夏未申的周饼,连司小年都会认错的周饼。
可他们都知道周饼不是夏未申,即便相似度99,依旧不是他十分完美的夏未申。
但他又可恶的,在思之如狂时,想看到周饼以解相思。
树杈坐着的人换成了焦磊,干坐一夜,他今晚终于理智了一回没有帮周饼逃课去打零工,但还是打算暑假带着周饼去南县“打工”。
司小年很聪明,知道不说破。或许他和司小年都明白,他们对周饼那张脸,周饼那身性格毫无抵抗力,心理已经达到了周饼可以对他们予取予求的地步。
齐然弯腰装肚子疼,看样子像捂着肚子,其实是捂着下不去的鸟。
进屋顾不上开灯,司小年被齐然催的急吼吼的先撸了顿鸟。
“进来。”齐然背靠着门,不敢大声喘,电梯厅有人走动。
司小年往后面摸,试了试说:“不行,还肿着。”
齐然推了一把司小年:“给爷趴好,说什么爷今晚都要开闸泄洪,快快快!”
司小年:“你腿……”
齐然一旦开头全程都是喝高玩嗨的状态:“我特么又不用腿干|你,来来来,你摸摸,是不是要炸了?!”
司小年非常服气齐然这点,撸多少回都不算,必须真枪实弹才算。
齐然抱着人往床边挪:“多久了?上次我只进了一根手指,司小年你讲点理好不好?”
司小年被腻歪的浑身冒火,扬手要脱,不巧的是手机响了。
齐然以为是焦磊打来问到没到,制止司小年:“不许接!”
司小年的铃声有几个人是专属铃声,齐然算一个,司大年算一个。他推开胡乱啃的齐然说:“是我姐。”
齐然翻身往床上一躺,急的拿拳头砸床。
司小年喝了半杯水压下去急喘才去接电话:“姐……”
“小年!小年!你快来店里,你爸妈来了……”
司小年大脑里“嗡”的一下,明哥电话还没说完就挂断了。
“过来!”齐然边捶床边沙哑着嗓子喊。
司小年打开灯,边穿衣服边凑过去亲了齐然一口:“我去我姐店里看看,我爸妈过去了。”
齐然不明所以,立刻火了,大拉拉直挺挺的一杆机|关|枪顶着司小年:“你敢走!你看看!”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