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说的你也信?看来凌司乐也不似本国师想的那般的聪颖。”
“……”
凌香寒突然觉得自己不想说话了!她闭上了眼,不在搭理帝长渊,下午挺累的,之前躺了一会儿也没休息好,方才在跟帝长渊说话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膝盖不像之前那般隐隐作痛了,似乎还有好转的迹象,她原本皱着的眉头也渐渐的舒展开了。
这人一放松就觉得困意席卷,拢了拢衣裳,她想翻身就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看着躺椅上的人,帝长渊一直坐着没有动,屋内点了不少的暖炉,暖和的厉害,就这般安安静静的过了许久,帝长渊这才站了起来。
躺椅上的人早就已经呼吸平稳,怕是睡着了,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膝盖,已经不似最先开始那般的臃肿了,覆手的瞬间,银针被瞬间拔起,几乎是没有给凌香寒反应的时间就已经被拔了出来,没有了束缚,凌香寒躺着就舒服多了,缩了缩腿,窝在了躺椅中。
这一觉睡得不错,没有了疼痛的感觉,她大半夜也没有起夜,第二天早上是给饿醒的,肚子叫了好几声她才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
炸了眨眼,她又赶紧缩了回去。
“国师大人,你怎么在这儿!”看着坐在床边不远处的人,凌香寒问道。
“凌司乐,有个事儿得和你说一下。”帝长渊放在手中的竹简,看着凌香寒说道。
看着帝长渊那一脸正经的模样,凌香寒突然觉得有些紧张,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她自知自己的控制能力还是极好的,但是奈不了帝长渊诓她啊!要是往她头上扣个帽子,那她就算是想甩都甩不掉了,不知道为何,凌香寒忽然想假装自己在梦游。
“那个。”挪开了视线,帝长渊道。
“哪个?”看了看自己的周身,没什么东西呀!
“枕头,拿回去洗干净了,昨儿个流的口水,今儿个都还没干。”像是感叹一般的说了句,帝长渊这才低头放下了竹简,写写画画的,权当是情趣玩意儿。
凌香寒闻言,脸上一片尴尬的红云,她怎的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个习惯,低头看了一眼,还真是有些湿,她的心情就更加的微妙了,只是凌香寒不知道的是,这些水不过是今早帝长渊给她灌药时落下的,她现在也不好意思扑上去闻,等拿回去洗的时候估摸着就知道帝长渊是在骗她了。
“收拾一下,等会出去一趟。”帝长渊搁下了笔,站了起来对着她道了句就出去了。
凌香寒接收到了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目光,只好老老实实的爬了起来,帝长渊都这般表示了,她除了接受还能如何。
衣服并没有脱,凌香寒知道这是帝长渊的寝殿,床上没有其他的痕迹,想来帝长渊昨儿个不是睡在这里的,下了床,凌香寒走到小桌上瞧了一眼。
竹简上的一句话立刻映入了她的眼帘,只见帝长渊写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呸!凌香寒画了画,在下头添了句。
“自古国师真绝色,唯有马屁能拍之。”
写完之后,凌香寒这才心情大好的洗漱了一番,走出了大殿,刚刚走出大殿的时候,徐月就出现了。
“凌司乐,这是您的早膳,国师大人说他已经在秀女的行宫里等着了,您收拾好就赶紧去吧。”将油纸包着的东西递到凌香寒的手中,徐月一眨眼就不见了。
凌香寒连个拒绝的机会都没有,无奈的叹了一声,只得先去行宫了。
快到行宫的时候,凌香寒并没急着进去,就在屋顶上盯着看,帝长渊一出现,那些秀女们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比起昨日与凌香寒叫嚣的模样简直差远了,果然这柿子都是捡软的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