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底下侍卫暗中过了一招,刘召年这边的禀告上去了,宫氏这边自然也收到了消息。下面的人知道她在乎甄从容身体,特地等宫氏回了自己院子才报上来。
这会儿也是荀乾清当差回府的时候,于是一道在一旁听着。
宫氏听完侍卫禀报的经过,柳眉一挑,问:“你是说,魏王府的侍卫刚才一路跟踪我们?”
“是,”侍卫说道:“因为是魏王府的侍卫,小的暂时不敢下杀手,他们也不多纠缠,打不过直接跑了。所以尚未知晓他们有何目的,请主子恕罪。”
“起来吧,这不怪你,人家肚子里有什么心思我们哪能知道,”宫氏笑了笑,摆摆手让他下去。等他离开,才不屑地对荀乾清道:“夫君,我看八成是在铺子里见了容容,起心思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敢妄想容容?”
荀乾清皱眉,似乎在寻思着魏王府有谁打这个心思,试探道:“莫不是刘召年?”
“魏王世子膝下还能有哪个顽劣?应当就是他了,我们也不用问容容,这事儿绝无可能。”
“当然,刘召年那个性子,甄将军是绝不可能同意的,更不用说……”荀乾清顿了顿,沉声道:“更不要说魏王已经入了顺亲王一党。”
“呵,”宫氏闻言,冷笑一声,“狼狈为奸,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夫人,此事我自有主张,你只当不知道。若他们真找上门来,魏王那边……由我来说。”
“夫君放心,”宫氏点点头,又笑道:“我们家那个臭小子不是不肯回家书吗?我这次就把今日的事写进家书里,看他还能不能那般淡定!”
荀乾清无奈:“你就不怕打扰到司韶?”
“媳妇都被人盯上了,还怕打扰?”
“你怎么那么肯定司韶一定对容容有意?”对于妻子如此肯定的态度,荀乾清觉得有些不解,在他看来,自己的儿子在这方面还尚未开窍,全然就是个整日只知道玩的浑小子。
“他都主动要求去边关从军了,还能对容容没意思?”宫氏满脸理所当然,她横了荀乾清一眼,笑着说:“能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