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不由得松了口气。
这次午朝拖的时间拖得特别久,各方争吵不休,偏偏事情还急迫待处理,余敞只好临时决定今天晚上增加一次晚朝,明天再加一次早朝。
真是了怪了,前朝皇帝每天要处理的事明明挺少的,永远都好似在看戏陪美人,为什么一到他就事儿多。
余敞不得其解。
因为晚朝和午朝的时间近,所以余敞就没去楚征仪那儿,自己又吃了一顿,大臣们也没出宫回家,都在偏殿吃饭。
晚朝上完,披着月色回去的时候真是疲惫至极,余敞差点就不想去楚征仪那了。
路途实在有点远,他想直接睡下。
知道余敞是因为事务繁忙才一天未归,楚征仪在殿中准备好了甜汤,一边看书一边等他回来。
这个国家的文字用的也是汉字,但其中混杂了很多当地方言和陌生的当地名物,楚征仪只有通过多看,和平日装作不经意问一下,才能分析清楚讲的是什么。
她如果后期要夺/权,这些东西必须搞清楚。
至于怎么治理……有些书看看能不能学,到了那一天还是不懂的话就兼听群臣发言,慢慢从实际中学吧。
能不能做好不强求,反正她只是想过把瘾而已,真正的重点是虐余敞。
纵然诱惑再大,楚征仪还是能分得清孰轻孰重的。
余敞坐在朝堂上坐了一天,肩膀无比酸痛,坐在楚征仪对面,一边喝甜汤一边无力地耷拉着肩膀,偶尔动手捏一捏。
“陛下洗完澡我给陛下捏捏肩吧。”楚征仪说道。
余敞真的是累坏了,只是拒绝了一次就同意了。
他洗完澡就趴在床上露出所有疲态,以便只享受服务不用搭理楚征仪,但没想到楚征仪一声不吭,只埋头按摩。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楚征仪终于出声:“要是难受你就说。”
余敞觉得很舒服,但他想继续得到昭玉公主的好感,于是决定一会儿就让昭玉公主停止。
他年幼时被父母逼着给奶奶按过,知道捏肩久了手会很酸,而昭玉公主十指不沾阳春水,娇生惯养出的玉身,应该不一会儿就累惨了。
然而一会儿又一会儿,一会儿又一会儿,余敞直到舒服地睡过去了还是没有叫停。
等到确认余敞真睡着后,楚征仪抽出稻草人回到身体里,一回去脸就立刻扭曲了。
手指、手掌、手腕那种运动过度的酸痛简直了……
楚征仪连忙垫着脚尖悄悄出门,把昏昏欲睡的宫女们叫醒,帮她服务。
差不多这样平静地又度过了三个月,楚征仪觉得自己已经完全熟悉了这个世界的背景,把朝堂关系打听得差不多了,还顺便通过做慈善在民间起了点好名声。
一切完善得差不多了,那便可以进展下一步了,楚征仪设定稻草人按照她这段时间的表现继续表现,然后拿出了调快时间的魔物,瞬间把事情进展到了余敞瘫痪的那一天早晨。
事实上若不是余敞瘫痪,可能她真的只能细水长流地扮演着让余敞舒心的人物,妄图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后的某一天打动对方了。
要知道宫廷里所有都在余敞把控下平静而无趣,得需要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