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霍将军的笔迹,是他的亲笔无疑。”
“看来是忘记当初节节败退的历史了。”隋昭城冷笑,也不大在意,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大抵是觉得大理换了新君,一切都在筹备。”
大理东南边疆越国,近来在两国交界处越发活跃,招兵买马,调动兵马,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越国与大理也曾是邦交国,维持过几百年的友好,可自从几年前换了一个新君,越国便多次越界。
隋昭城人生的第一场胜战就是和越国将领,也是在越国,隋昭城得了战称号。
越国也被隋昭城打回了老家并被大理夺走了五分之一的国土。
看来是近两年隋昭城未动手,忘记了隋昭城的厉害,忘记了大理兵器的冷硬了。
“正好觉得大理国土不够,既然自己来送,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手下败将,何足惧之!
“恪谨,给霍祁传信,让他随时注意,若越国有半点动作,只管动手。”
“皇上,越国倒是不足为惧,只是,怕他会和崖国合作,这样对大理颇为不利。”
崖国就是越国的邻国,也是大理的邻国看,越国和崖国好战,大理厌战,所以在根本上的原则就不一样。
慕恪谨的脸色并没有比隋昭城好看,在他看来,隋昭城登基为帝,大理就少了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
帝王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御驾亲征,而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已经晚了。
“你让瑾瑜带些人去崖国看看,既然越国主动挑起事端,那这一仗就非打不可,不然下次还会找事儿。”
隋昭城可不是愿意息事宁人的,他最喜欢打仗顺利以后看着敌国将领颓败的表情,让人觉得很痛快。
隋昭城没和慕恪谨有一样的想法,也没把自己当坐皇帝,大理战永远都在,谁敢动大理一寸国土,必让他十倍奉还!
“好,臣下去安排。”慕恪谨行礼准备告退。
“哎,等等。”隋昭城喊住他,沉了口气,“恪谨,咱们几个人是从小到大的情分,别因我坐了这帝位而生疏,不然要它何用?”
隋昭城哪里会没注意慕恪谨的改变,张口闭口就是“臣”,对隋昭城也恭敬了许多,这并不是隋昭城想要的。
隋昭城是独子,是把他们几个当亲兄弟的,断不能离了心,不然就是大理的祸事。
坐上帝位容易,靠的是血脉,可守住帝位却没这么简单,若没有他们几个人协助,隋昭城也会很吃力的。
“好,我明白了。”慕恪谨微笑着伸手在隋昭城胸前捶了一拳,心中也放下了那微末的芥蒂。
慕恪谨看过太多史书记载,最是无情帝王者,太多卸磨杀驴的前例,让慕恪谨心中忧惧。
所以对着隋昭城,会不知不觉就多了几分疏离,可瞧着隋昭城还是一样对自己,慕恪谨觉得自己有些小人之心了。
自己的眼光不会错,隋昭城会是一个明君,甚至是千古一帝,哪里会做出卸磨杀驴的事情来。
也许自己应该要信任隋昭城,信任他们十几年的情分。
隋昭城走后,安沅就开始收拾自己了,换上礼服,上妆容,待准备的差不多了,命妇也都到了。
安沅由如棋扶着,进了正殿。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众命妇起身行礼。
“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