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孩的脸像自己,不如说更像母亲。
头发凌乱的散落着,肤色透着病态的苍白,看上去身体状态并不怎么样。
但是相貌非常的漂亮,明明看起来比她更小,却已经可以看出几分空灵之气。
也并没有学会控制身体里的寒气,完全靠着外围的护盾才能正常生活。
看着花子安静的睡颜,冰丽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然后,不敢再动一下了。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
她却莫名其妙的,从内到外对这个少女起了怜惜之情。
不想看到她受伤想将小小的她紧紧的抱在怀中。
这大概就是母性吧。
待在花子体内的那只凶兽这时紧张到了极点。
如果让她现在醒来,看到这个女人完好无损的待在她的面前,会如何?
往坏处想说不定整个身心都会被重新治愈一遍,然后就像重装了杀毒软件一样将它清除。
所以绝对不可以让她醒来!
镇墓兽当然看出了它的心态——可惜现在自己被完全压制在封印里,不能挪动分毫,更不能去捣乱。
【好温暖】
这是花子为数不多的美好梦境之一了。
熟悉的味道,还有来自母亲身上的气息。
"蜘蛛精带回来了。"
鬼灯推开房门将络新妇扔到了地上,语气轻快:"那位出手相救的姑娘也带回来了,她听说这里有病人,说也许可以帮帮忙。"
跟在鬼灯身后探出来的是一颗巨大的毛球。
扛着毛球的萤草迈着自信的脚步:"让我来看看中了诅咒的孩子是谁?"
忽略到墙角的姑获鸟与另一张床上的花子,萤草眉头紧锁端详着夏目和趴在他身边的猫咪老师。
"情况有些不妙呐。"
克制住将猫咪搂起来搓揉的欲望,萤草伸出手,淡定的围着夏目罩开了一层结界。
"这样短时间内就没问题了,所以,吸收生命力的是谁?"
"是她哦。"
从刚才开始就全程被忽视,夜斗长叹一口气,指了指姑获鸟。
咚的一声,她的蒲公英掉了下来,险些砸塌地板。
这是什么异的构造?原来这棵毛毛球真实有这么重的么!
"姑姑?"
不,并不是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