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的叫起来。
萤草一把捉回花子的手,做了个苦大仇深的表情。
"短时间内我对金鱼这个生物大概有心理阴影了。"
"是这样吗?我觉得还挺有观赏意义的。"
磁性而低沉的男音若有所思的从身后传来。
"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才会觉得这玩意有观赏价值啊!"
萤草憋足气回过头,硬是给吓了回去。
"鬼灯先生?"
花子有些惊喜,她没想到能在这里巧遇。
"上午好,花子。"虽然地府不存在什么白天黑夜,但是鬼灯还是要象征性的打个招呼。
然后,他转头向萤草,面目"和善"的用陈述句重申:"回归刚刚的问题,我的确觉得金鱼草具有极佳的观赏性。"
萤草:是是是,你开心就好。
—
"花子刚刚来过这里。"
这次的彼岸花海并没有刚才那样的温和无害,而是迫不及待的放出花毒,想要将他们收为饵料。
在醒酒后,6生所做的第一件事是将小冰丽送回去。
第二件事便是去"地狱"寻找花子。
虽然不知道地狱在何方,但是强行开个定位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最大的问题好像是,昨晚他迷迷糊糊的同意了和这个心机一起去找花子。
6生正要说出只能去一个人之类的理由来搪塞掉,就被冰丽开了外放的声音怼了回去。
"不属于一个世界的话,一起去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无奈,看着一目连那张无可挑剔打着特效的笑脸,6生只能咬牙切齿的同意。
这一切都是为了大义,为了花子!
不过当降临这片花海时,这些彼岸花仿佛拥有着生命,对他们释放花毒发动攻击。
幸而有一目连套上的风盾,6生对于毒还是没多少抵抗性的。
"你是怎么知道她刚刚来过这里的?"
6生俨然没多少好语气了,冷冷的问道。
"气息。"
虽然没什么毛病可是怎么听怎么让他火大!
虽然现在不会中花毒,最大的问题却是怎样从这片没尽头的彼岸花丛里走出去。
与花子看到的如火花海不同,映在他们眼中的,是它真正的模样——
一具又一具白森森的骨骸,或被藤条缠绕,或残留些皮肉面目狰狞的横呈其间。
其中一具身披盔甲的白骨看上去分外面熟。
6生辨认片刻,终于认出了他的身份。
"阿荒。"
"你认识他?"
"啊,是个好将军。"
从这种残酷的景象中移开视线,6生毫不犹豫的持刀对地面来了一下。
凌冽的"畏"伴着那把刀原有的寒气凝结成冰,彼岸花也终于被迫现出原形。
"啊啦啊啦,这可真是难缠的猎物。"
虽然语气满不在乎,额角却渗出冷汗。
毒的话不起作用,打的话又打不过。
"真是不走运呢你们就快点离开这里吧。"
彼岸花侧躺着挥挥手不耐烦的驱赶,却被6生用刀架在了脖上。
"刚刚来到这里的两个孩子现在在哪?你对她们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