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怪,这是要下雨了吗?今天居然连一点月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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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病房没错吧?"
"没错没错,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是从那个房间跳下来扭到脚的。"
夜斗信誓旦旦。
"所以你为什么要从四楼直接跳下来?"
6生坐在坐骑蛇妖身上,有种被套路的感觉。
"而且,为什么我们不走楼梯上去,非要翻窗户呢?"
冰丽乖巧的举起手发问。
"难道你们不觉得这样很有秘的仪式感吗?"
"只有中二病患者才会这样说话啦,夜斗爷爷。"
"拜托不要这样称呼我。"
"呐。"
坐在最前方的冰丽扒着玻璃看了半天,然后僵着脸回过头:"病房里到底有多少人啊?"
"两个,一个中毒的,还有一个和我签订契约的。"
"也许是我眼花了吧。"冰丽再次回过头扒住窗户:"我好像还看到了一个和我有些相似的少女。"
"欸?"6生想到了前段时间不堪回首的半夜闹剧,凑上前和冰丽肩并肩的扒玻璃围观。
药丸,她真的是自己未来的女儿么?出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应该怎么做?
"该不会真的是妈妈生的情敌吧"
"突然之间在念叨什么危险的东西啊,冰丽。"
花子的目光没有往窗外挪一下,全身心的治疗着夏目的伤势。
"怪的毒"
提醒脑的治愈凉气逐渐弥散在整个房间。
简直就和做了马杀鸡一样舒服。
小埋这时也不管为什么花子与那位先生会一起出现在这里了,不论是谁,能救回夏目,都是好的。
就像做手术,如果摸不清毒性的来源,花子无法给夏目对症下药。
她只能为他输送妖力,让他的身体衰落的不是太快。
"不是姑获鸟的妖毒。"
透支完大半体力,花子软绵绵的靠在一目连的身上,做出了判断。
萤草与桃花妖曾经教过她好多东西,知识不会轻易的被忘掉。
"那会是谁?"
斑控制住依然妄想逃跑的"姑获鸟",这时房间的气氛更加凝重了。
一目连将花子挽住,防止她滑下去。
在之前的平安京,会用毒的妖怪,原本就寥寥无几。
"毒"是一种很可怕的能力,轻至使敌人昏迷,重则混乱甚至死亡。
但是像夏目身上这样严重的毒,看起来不像这个世界的妖怪所致。
能与姑获鸟的傀儡达成共识,实力强大,会制毒的妖怪——
一目连猛地抬起头,望向窗外。
6生三人慌忙退回欲躲避他的视线,却被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拢住,失去了方向感。
"真是久违的重逢呢,奴良组例行检查员?"
被半空多出的网黏住,6生睁大眼瞪向这只突然出现的怪敌人。
上半身是正常的人类女性下半身是几人高的狰狞巨蛛。
活了几百岁的可靠明夜斗君被这种场景刺呢,6生。"络新妇抬起蛛脚优雅的踩过蛛丝向他们行来:"我可是非常记仇的,如果打不过十年后的你就只好向十年之前的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