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力的惯性震到她头晕眼花,所幸高空坠落并没有给身体带来太大的损伤,她空出一只手揉了揉眼睛,向下望去。
"是陷阱吗?"
像是深渊,又像触手可及的土地,在什么也看不见的情况下,花子只好手脚并用往下爬。
乐和波掉到哪里去了呢。
发呆发的过于入,她根本没有注意到侧面横扫过来的大摆锤,砰的一声直接将她拦腰扫了下去。
什么鬼?!
从来没有受到如此巨大的撞击,被拍到七荤八素的花子满脑子一个想法——
"敲里吗!谁打我?"
没有任何缓冲,花子啪叽摔落到地面,然后当头落下一个铁笼将她罩了进去。
好疼好疼,疼的要哭出来了
花子躺在地上缩成一团,连哼唧的力气都没有。
"博士,你放心,这下子入侵者不是摔成肉饼就是肉泥,所以后期的铁笼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男子自信满满走近一看,恰好看到了正在满地打滚转移痛觉注意的花子。
他保持微笑回过头:"看来这次又有忍耐力超强的实验品了,真好呢,博士。"
""被称为博士的老人并没有理睬男人,只是弯下腰仔细的观察花子的状况,顷刻间,他的面色大变:"将麻痹药物拿过来!快点!"
"为什么需要麻痹药物?"男子呆呆的愣在原地搞不清状况。
"你们——"愤怒战胜了疼痛,花子摇摇晃晃的从铁笼站起来,面露凶光:"那些陷阱,是谁干的?"
"当然是我们准备的,应对觊觎研究所的入侵者啊。"男子理所当然的回答:"对于入侵者或者因为好误入的流星街居民,下场要么是当场摔死要么是做成实验品,你还挺能抗的,那就带去做实验好了。"
"呵。"
花子以冷笑回应他,鬼畜气场全开:"人鱼的研究所?"
从刚开始,她的耳边其实一直都充斥着痛苦的哀鸣。
这个世界没有妖怪,没有怨灵,但如若人类逝世时怨气极重,便会留下这种只有她能够听见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哭诉,永远徘徊在地底不得轮回。
这期其中不乏婴儿的哭声,少女的惨叫。
一遍又一遍的,扰乱的花子的思绪,她的血眸变得空洞如深渊,直视时分外吓人。
博士见状,将足够麻晕魔兽剂量的药剂举起对着铁笼劈头盖脑的洒射。
"小姑娘事先打听的挺仔细嘛。"男人不知是对自己的身手过于自信,还是根本没有意识到大难临头:"很可惜第一只在拍卖会中被劫走了——她可是一只非常有趣的实验品。"
他们明明生着一副人类的皮囊,会说话,会思考,会哭会笑,为什么还会对其他的生物,甚至对自己的同类做出那样的事情?
"是么,原来都是你们做的。"花子对于麻痹药剂毫无反应,拨开半湿的刘海柔柔一笑:"那就好办了。"
只需三秒的时间。
宛如撕开纸张那样简单的撕开铁笼,躬身做发力准备的同时给他们一秒钟的时间惊恐,最后猛地冲上前掐住他们的咽喉。
"现在,告诉我另外一条的人鱼的所在地。"
花子高举左臂,五指略微放松,盯着这个在她看来话比较多的男人。
"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他挣扎着去扳花子的手,但花子笑而不语。
"我知道了,我带你去!"
性命被强者以绝对的优势掌握着,如果想保命的话,这时候需要做的只剩下服从。
"聪明的选择。"
花子点了点头,也没有理会正在装死的博士,一左一右提溜着他们向男人指引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