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沈惜着急了,才想要拒绝,只听乔湛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两句,她不好再坚持,便对兰草点了点头,让她先下去了。
兰草暗自松了口气,曲膝行礼后,便退了出去。
剩下沈惜有些紧张的对着乔湛,不太自然的掀开了被子。乔湛把托盘放到了一遍,想帮她把亵裤半褪下,沈惜被他的大手才碰到腰,不由想要反悔。
“侯爷,要不还是我自己来罢。”沈惜纤细白皙的手指抓住乔湛的手,有些难为情的道:“或是让兰草她们进来。”
方才被乔湛两句软话便鬼使差的答应了,可她很快便后了悔,她不想自己最难堪的一面被乔湛瞧见。这些日子虽然两人仍是同房,也是分了被子睡。
“惜惜,别哭。”乔湛轻轻的吻了吻她眼角沁出的泪珠,他放柔了声音低声哄着“你自己怎么能看得到?不早点儿养好身子,又怎么抱咱们的小葡萄?”
沈惜还是头一次听他这么称呼孩子。
有一回两人抱着孩子,沈惜抱过来就舍不得撒手,看着孩子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如同饱满的葡萄珠似的,便突发想要给孩子起个小名儿叫葡萄。
不过她就是随口一提,自己也没当真。毕竟他是嫡长子,名字自然是慎之又慎的。
没想到乔湛就记住了,今儿突然说起来,让沈惜也不由心软了几分。
“小心孩子长大了埋怨你。”沈惜嗔了一句,手上的动作却是放轻了。“您正经给他起个名才是要紧的。”
乔湛见她破涕为笑,便戏谑的看着她,“难道不是你爱吃葡萄,才想着给孩子起这个名儿吗?”
天地良心她什么时候说爱吃葡萄!
沈惜气鼓鼓的不看他,乔湛却想起沈惜吃药那会儿,被勒令不许吃凉的。可正值三伏天,她可怜巴巴的模样让他不忍,便松了口同意她吃冰碗。
乔侯爷很小气,乔侯爷很记仇。
他还记得当初自己在沈惜眼中的魅力,竟还比不过一个葡萄珠。
“夫人竟都忘了?”乔湛挑了挑眉,沈惜忘了他可还记得。
沈惜来不及反驳,便感觉腰上发凉。乔湛的大手已经探了进来,把她的亵裤半褪了下来。事已至此,沈惜也不好再矫情,乖乖的趴好让乔湛帮忙上药。
一道看起来触目惊心的伤口出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她又娇气又怕疼,可是当时却是一声没吭的忍着疼痛,艰难的把孩子生了下来。每每想到这儿,他就发誓要让那些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侯爷,其实真的不怎么疼。”沈惜感觉到乔湛迟迟没动手,她在枕头上趴着,转了个脸看到乔湛脸上不言而喻的心疼,心中暖暖的,忙出言安慰乔湛。
其实真的不太疼,毕竟当时生孩子的疼痛已经让她快要麻木了,真的不在乎再加上这点子。
虽然之后麻药尚不够发达的古代让她吃了不少苦头,疼得夜里睡不着。可只要看到孩子健健康康的,一日比一日白胖,她就觉得都值得。
她未曾享受过的母爱,都要加倍给她的孩子。
乔湛轻轻的应了一声,这才小心翼翼的动手上药。
“以后咱们不生了。”乔湛只要沈惜好好的跟他白头到老,且小葡萄又是男孩儿,他也对乔家有了交代。他不忍心沈惜再受这样的苦。
可沈惜却摇了摇头,道:“您又不想要女儿啦?当时小葡萄还没生的时候,您可天天念叨要个女儿。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