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团一连是八分区警卫连为班底组建的,虽然以前只是地方性的警卫部队,但也是从战斗部队分下来的,在这支新组建的部队里,也只有石团长带下来的二连能够和他们比比,伍连长的三连是老白石山游击队为班底则个成的,也常常被他们取笑,就更别说由新游击队员、土匪、民兵组成的新四连了。虽然说他们并没有刻意歧视四连,但老兵天然的优越性,还是让他们有些看低四连。特别是这些天开妈军事训练后,四连更是不知道吃到了多少他们的嘲笑。
老兵笑新兵,这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可偏偏柳去彪这家伙是从正规**出来,是比一连这些老兵还要老的兵,他哪能忍受得了这种嘲笑,虽然被山哥拦了几天,今天却是合在一起爆发了,两个连的人差点没在操场上干起架来。
本来在二连三连的劝说下,双方都已经分开同可偏偏一连长胡横是个护犊的主,听说一连被一群新兵蛋子给打了,这口气哪噎的下,从连部跑了过来,叫嚣着要和柳云彪单条。
吴非他们到之前,两个人已经是干了一架,两败俱伤不分胜负。
当然他们两个也不是往死里打,不过却是干了场真仗。
这一来谁也不服谁,也不知道谁又扯到了主官比过了,下面的军官战士也得比。赵大春早就忍的牙痒痒了,这个提议正中他下怀,你丫的胡横和一连在棒子打的不仅是二马山的弟兄,还连带着把白石山游击队和八分区的民兵给打了,这下可好,尽管二连长江明和三连长伍山河一直在阴拦,可仍是没能阻止住这场荒唐的比试。
“姓柳的,我知道你是中央军出来的,可不还是奈何不了我么?说吧,接下来怎么比,你划道道,我一连的人要是皱下眉头都算输。”胡横嘴角还残存着一丝血迹,脸上也还有着几块红肿,一身灰军装上全是尘土,而站在他对面的三当家柳云彪也好不到哪去,脸上的伤并不比胡横少,并不比胡横轻,显然也是好久都没吃到过这种亏了。
“哈哈,你不是抒尾巴翘到天上去了吗?你一连不是牛逼哄哄、劳资天下第一的架式吗?怎么样,让我们一个组建才几天的新连队给打得连二三连都不认得了,你还好意思在这叫。”三当家这家伙平时说不出几句长志气的话,可和人吵起来之后,脑子似乎都变的好使起来。
“怎么,我一连有哪说错了,好歹是堂堂正规中央军出来的,一搞起训练来,简直比老百姓还不如,是不是嫌我们独立团的庙太小,容不下你们这些大。”胡横心高气傲的,哪肯吃半点亏,当即怼了回去。
“哈哈,我们这些人本来就是老百姓,你问问四连的弟兄们,再问问你一连的弟兄,有哪个不是泥腿子出身,我们才练几天,你就在这说三道四,还拿独立团来压我们,不要让我太看不起你。胡连长,道道我就不划了,随你一连要比什么,我们接着就是了,省的说我们欺负你们一连。”
“你!好,姓柳的,嘴里逞痛快算得了什么,咱们两个连今天就来好好比比,让你输个心服口服。”胡横气的够呛,可拿柳云彪又没什么好的办法,他嘴里喷着粗气,红肿的脸险沉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