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犯贱这样儿……”不是犯贱是什么,刚才还喊疼,现在又立起来干什么,人是贱人,那东西是贱样儿。
郑柏飞还是回了国,他其实真的挺忙的,别看他这样跑那样跑的,自己要c心的事情也多,公司太多也是个事儿,核心的事情还是得他去拍板才行。
这边当爹的回家了,当儿子的出门了,说是和老师一起出去采风,跟着乐队走的,自驾游去西藏,奶奶居然同意了,这也是个意外,郑柏飞就没有想通。
“妈,你让他一个人去西藏?他才几岁?”
“几岁的孩子就没有思考能力了?他早晚也要长大的,出去见见大千世界,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好,再说了他也不是一个人,他不是还有他老师吗,一个乐队的人。”
“那老师靠谱?”
“不靠谱你请他教你儿子。”
郑柏飞这次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说不过她妈,不放心也得放心,他儿子昨天就走了,现在到哪里了都不知道。
“看你这样子,我这个当妈的人做事你就那么不放心,他去西藏,我能不安排人跟着,我们家的孩子要是没有人跟着,那老师也不敢带走,我看那老师倒是有些胆子的。”没胆子的人也不敢开口说要他们郑家的孩子带出北京,还要去西藏那么远。
“那除了保镖,应该安排了保姆吧?”郑柏飞试着问。
“保姆?那我是不是还应该安排一个奶妈跟着?”
此时的郑悦书正在黄土高原上奔驰着,一路行来一路都是土和吐。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
大风从坡上刮过
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
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
大风从坡上刮过
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
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
“老师你唱歌,我想吐。”一首《黄土高原》郑悦书的老师唱了又唱,完全就是一个循环播放机。不但老师唱,老师的乐队队友也唱,都唱魔障了。
黄沙滚滚,郑悦书看着自己老师洗头长发都是泥土,飘不起来,一层的黄,他晕,头晕,喉咙发闷。
郑悦书不懂什么叫采风,现在他明白了,完全就是喝风和吃沙。
这黄土高原一望无际,看不到边了简直,一路走来太难受了。他完全没有他的老师那种兴奋劲儿,心里后悔着怎么就跟了出来,不过他不会闹着说要回去,出来的时候就自己跟奶奶保证了,不能就这样说回去就回去,他不是一个玩笑的孩子。
整个乐队的人都对郑悦书挺好的,不好能行吗?他们这次出来的钱都是人家赞助的,托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