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仅仅是对你的,也是对我的。”赵寂靠在卫初宴肩头,有些迟疑的,跟她说:“因为你,所以我过的比上辈子要快乐很多。”
卫初宴不知道她做了那样一个梦,只以为她是在找理由安慰自己,她低下头来,吻了吻赵寂的额头:“所以你是信我了么?”
赵寂直起腰肢,学着她,在她额上亲了一口,湿湿软软的:“我信的。”
“你不觉得我说的事情很是荒诞吗?”
说来好笑,卫初宴为了瞒住秘密,说了无数谎话,她并未想到,到头来,赵寂却愿意去相信这个看起来最粗糙、最不可能的一个。
赵寂没有把自己做的梦告诉卫初宴,她嗯了一声,脑袋啄在卫初宴肩上,因为哭过,有些鼻音,黏软的很:“总之我是信的。”
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卫初宴将之吻去了,赵寂抬眼看她,两人的视线碰撞了一下,不约而同地动了下喉头她们亲在了一起。
卫初宴的手掌在她的背上反复游走,她抬着头,一下下地啄吻着卫初宴弹软的唇瓣,在卫初宴扣住她的后脑勺将这个吻加深的时候,无助地扣住了卫初宴的肩头,在女人的引诱下,将舌头伸出来,和卫初宴的纠缠在了一起。
糜荡的吻,凉风无法吹散的火热氛围,她们难以自抑地接吻,有压抑的喘息,以及小小声的呜咽。
“等,等等你都不需要喘气的么?”
某一刻,赵寂在即将窒息的强烈感觉中不舍地推开了卫初宴,剧烈地喘息着,卫初宴的胸口也有些起伏,柔软晃动着,赵寂没忍住,伸出手来摸了摸。
卫初宴扣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彻底抱到了自己身上,两人紧密的贴合。
身体里的欲望要苏醒,卫初宴压抑着说道:“不要乱摸。”
她自己不让人乱摸,但又难以抑制翻涌的渴望,于是重新低下头,试探地舔着赵寂的嘴角,见她并未反对,又继续了先前的那个吻,这一次有了应对雏儿的经验,她刻意地放缓了动作,浅浅地勾缠着,教着赵寂换气,赵寂是个好学生,很快明白了该如何做,两人又深深地缠吻在了一处。
一个吻,从床头亲到了床尾,从坐着变为了一个仰躺、一个撑在她身上,卫初宴的手指触到了赵寂的腰带,熟练地拉开了,腰肢触到空气,赵寂从方才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中醒来,被凉意地将人往下带,她的嘴唇被亲的红肿,不过要比卫初宴的要好些,卫初宴被莽撞的奶狗咬破皮了,同样红肿的唇上,一点血珠极艳,勾引着人前去采撷。
奶狗望着食物,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食物却自己跑掉了。
卫初宴坐起来,怀里有些空虚,她抓住湖水色的被子,随意团了团,抱在了怀中,假装自己心中并不空落:“继续什么,你发情期都没有。”
赵寂的表情一下子变的很可怜:“我都满了十五了”
卫初宴斜晲着她,触及到女人眼里的“冷淡”,她垂头丧气道:“怎的还不来啊,按照道理说该来了呀。”
她也坐了起来,抱膝乖乖坐在卫初宴面前,嫌弃起自己迟到的发情期来。
卫初宴强忍住摸一摸她脑袋的冲动,跟她解释道:“也不是都那么准时的,总之在十五岁的前三个月,你的发情期哪一天都有可能到来。”
赵寂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卫初宴哪能不知她为什么而精?见此毫不客气地戳破了她的打算:“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十六岁才可以。”
“知道了知道了。”赵寂撇撇嘴,忽然对她狡黠一笑:“也不知方才抱着我亲不够,又将我压在床上亲来亲去的是谁。”
卫初宴的脸色,一下子红了个通透。赵寂趁机扑上去,把她又压到了床上,把被子扔掉,在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
卫初宴以为她要睡着了,却又听见她说:“呐,你和梦里的那个赵寂,是什么关系?”
卫初宴:“”好酸,赵寂莫不是连另一个自己的醋都要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