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粗长的欲望整根没入了,几乎把花径撑开到了极致。顾悦微被撑得有些发疼,下意识抓紧了穆承延的手臂,却见身上的男人停下动作望着她,似乎在等她开口一般。
说什么?昨晚他体谅她太累所以什么都没让她说,今天这是来兴师问罪了?
顾悦微竭力放松自己,伸出玉臂紧紧搂住了穆承延的脖子,讨好地去啄他的双唇,用自己柔弱无骨的娇躯去蹭对方雄健结实的躯体……
她不疼吗,说实话,这样的干涩,连穆承延自己都不是很好受,偏偏身上的人还一副享受的样子……这是妄图用身体讨好他?
同他说句实话就这么难?
顾悦微反差越大,穆承延那股被欺骗的怒气就越盛。
昨晚的电话到底是谁的?
为什么她那般慌张还要竭力在他面前掩饰?什
么事急到她不顾他的劝告半夜独自开车出去?
他知不知道追到楼下看到她车已经开口的那刻,他有多担心,乱了分寸的她会在路上出事……
压抑的怒火与心有余悸的担忧在某人不遗余力的挑拨下,通通转化成另一种急需发泄的才冲动;
穆承延压制住顾悦微,终于不再看她,反是将她大腿开到最大,横冲直撞的进出起来。
粗长的欲望大力在柔嫩而紧缩的穴内抽动,每每往下放,自己必然竭尽全力往里挺,顾悦微只感觉穆承延的肉棒到了一个无法想象的深度,难受忍不住想要皱眉,却还是竭力放松自己,身子深陷在床榻里喘息着,继续承受穆承延的欺进。
润滑的体液丝丝汩汩从体内不断渗出,她白里透红的脸蛋磨蹭著他的肩头,娇柔的身躯无助的扭动这,修长的十指在床单上胡乱的抓挠着。穆承延将她双腿架在腰间,撑着身子狠狠的抽插进出……
一次比一次深重,一次比一次令人疯狂,每一次都狠狠的贯穿整个花穴,撞击在子宫深处,每一次都竭尽全力,每一次都在她的身体里掀起滔天巨浪。
空气中充逸着的本能的纵欲的喘息,放肆的,毫无忌讳的,强壮的男人沈浸在原始的欲望中强烈地摆动着精悍的腰,让柔软的床垫强烈的摇动中起伏着,载着上面的女人有种不可负担的错觉。
他最喜欢的,就是她在身下忘情呻、吟呼喊出声,含着他那里的肌肉不断紧缩的时候,似乎这种时候的她才是毫无保留,毫无掩饰。而他只有这样贯穿她,才能见到她最真实的情绪。
穆承延低头专注的进攻顾悦微柔软的深处。力一次比一次迅猛强烈。
顾悦微仰头喘息,只觉快感犹如凶猛的浪涛,一波波剧烈袭来,几欲让她招架不住。剧烈的酥麻感在她子宫内聚集,终于不可遏制的爆发出来,冲向四肢百骸,刺激的她仰头的尖叫了出来。
“啊……”
绚丽的色彩在她的眼前炸开,她抽搐着闭眼,然而身上之人并没有停止动作,怒张的肉刃在极度敏感的甬道内不住侵犯,她终于承受不住的哭着喊叫他的名字。
承延……穆承延……简单的几个音节,因为哭腔的缘故,被顾悦微念的一波三折。
穆承延的心忽然间就软了,胸口那仅剩的一丝怒气也消弭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