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悦微不愿耍大牌也没得耍大牌,只好在近四十度的室外,穿着十来斤的衣服,忍受着同时被明晃晃的阳光和打光板反射的光线一同照射的焦灼,在摄像机前一遍遍同该演员对戏,最后好不容易过了时,她终于再撑不住,晕倒过去
毕竟是在夏季拍摄,剧组一早预料到这类情况,在现场安排了先关人员,顾悦微并没难受太久便被送到了附近的医院。各种降温、吸氧、打点滴,当天下午顾悦微便恢复了清醒了过来。
“醒了?感觉好些了吗?”
刚看清自己所处的位置,一个声音便冷不丁的想起,顾悦微转头,只见床边的座位上,穆承延放下手中的书,正转头看她。
这种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应该是sen才对吧,为什么是穆承延?
穆承延似乎看出了顾悦微,“sen出去买东西去了,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
“没事,已经好多了。”顾悦微摇头,脸色却仍有些泛红。“穆总怎么收工这么早?”
“同导演请了我半天假。”穆承延一边道,一边用手背探上她脸颊的温度,见无碍,才转头从一个保温桶里呈了一碗冰镇绿豆糖水给她,“sen煲的。”
中午没吃午饭,顾悦微确实有些饿了,但看了看尚在打点滴的右手,顾悦微只好开口道,“一会儿再喝吧。”
“还在不舒服?”
穆承延问,作势便要起身找医生。顾悦微连忙叫住他,表示自己没什么不适。
“那就好。”穆承延道,然后扶她坐起身,自己则坐到她身边,端起糖水,舀了一勺直接喂到她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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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有记忆以来,顾悦微就不记得有谁喂过自己吃东西,
幼小的时候也好,生病的时候也好,颓废的时候也好……从来没有人那样体贴地照顾她。虽然她知道这事在某些人看来,并不算什么,但对她而言这样的举动实在太过亲密。
看着穆承延喂过来的勺子,顾悦微眉头微微蹙了蹙,就要开口自己来,然而穆承延也是蹙眉,轻轻地将勺子往前伸了伸:“你还打着点滴,当心你的手。”
好吧,在这种事情上太过较真似乎并也没什么意义。僵持一阵后,顾悦微先行妥协,低头有些笨拙地喝了勺子里的糖水,穆承延极为自然的又舀了一勺,递到她的嘴边。
被炙热的阳光烤了一上午而微微有些发疼的嗓子,因为冰凉的绿豆水终于有所缓解。顾悦微一口口吞咽着穆承延送到嘴边的糖水,只觉胸中某处生出些许陌生的情绪,软软的,又有些酸。
穆承延喂完糖水,又贴心掏出纸巾帮她擦唇角,顾悦微垂眸望着他隔着纸巾贴在自己唇边的手,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穆总,有些话……”
顾悦微刚开了一个头,门外sen便拎着一手大大小小的袋子不合时宜的出现了。
“啊,我想起来了,创可贴还没买。”眼见自己似乎破坏了什么好事,sen自言自语了一句,赶紧退出了门外。
“你刚才要说什么?”穆承延眼见房门被带上,转头问顾悦微道。
“啊,没什么。”一鼓作气的氛围被打断,顾悦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