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闻人雅并不管他想那些心思，听到他问，自然的回答。

一个是字，让两个人同时停住了脚步。

“不是吧，小丫头你来丹药系上课？”小个子的男人吃惊的看着闻人雅，这么漂亮的小丫头，怎么可能来学习这种东西，就算是功成名就之后收益不凡也能得到很多人的尊重，可是功成名就不是说说那么容易，能走到那一步的也着实没有多少个。

“是。”闻人雅再次淡然的回答。

“喝！大个子不容易啊，老天给你派来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做学生，哈哈哈你闭关半年多也算是值了。”小个子男人冲着壮实的男人大笑。

男人的脸上被杂乱的胡子和飞出的黑灰挡了个严实，离得这么近闻人雅也没有从那片乱糟糟的黑色中看出他的五官在哪里。

此刻他只是眼睛一转，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让人感觉的出他的不屑。

“不过是又一个来玩玩的富家子弟，有什么值得上心。”男人吵着粗嘎的声音冷然一笑，多日闭关极少休息和饮水让他的嗓子说一句话就不舒服的很，心情更加的糟糕。

“是不是玩玩还未开始就帮别人决定这样的习惯可不好。”闻人雅用比他还要冷几度的声音淡漠的说着。

“怎么，你还不满意了？”男人怒极反笑，他教过的学生虽然不多，可是也有几十个，最初的时候哪一个不是信誓旦旦，可是最后就没有一个坚持下来的。

娇生惯养的孩子，就算说什么苦都能吃，真的到了吃苦的时候，全部都打了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