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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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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回来。”她说。

“你请她接电话。对了,晚上我不来吃饭了。”我说,特地把“回来”的“回”字去掉了。

“哎呀,我做了好多菜的。今天早上不是说好了的吗?怎么?你真的生我的气了?不就是没接到你的电话吗?”她说。

我心里有些愧意,于是柔声地道:“不是。我怎么会生气呢?我确实有事情。你快把电话给庄晴吧,她刚才没接我的电话,估计是没有听见。”

“哦。我马上去给她。”她说,随即电话里面传来了她“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庄晴姐,哥的电话。他给你打了电话的,你没听见啊?”

“不接。”随即,我听到电话里面传来了庄晴的声音。

陈圆在劝说她道:“接吧。哥好像有急事要找你。”

我心里忐忑,静静地听着电话里面传来的一丝一毫的声音。

电话里面传来了她的声音,她的声音冷冰冰的,“怎么啦?怎么想起我来了?”

“庄晴,过来一起吃饭吧。我和宋梅在一起。你不是要找他说什么事情吗?”我说,同时也是一种试探。

“我不来!”她说,斩钉截铁的。我害怕她马上挂断电话,急忙地道:“宋梅带了他未婚妻来了。我一个人。你也来吧。”

电话没有被挂断,但是里面却没有声音。我发现宋梅一直在看着我。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来吧。我们等你。”我柔声地对她说道。

“在什么地方?”她低声地问道。我告诉了她,心里忽然觉得酸酸的,同时也觉得自己很无耻。

“她来了。你先上去吧。我在这里等她。”我把电话递给宋梅同时对他说道。

他点头,“我等你们。”

看着他进入到酒楼,我忽然有了一种感觉:这个人今天的这一出好像另有含义。

前几天林育告诉我说,那个项目的事情是宋梅提出来以退为进,也就是说,准备先让斯为民拿到那个项目,然后把朱厅长与斯为民之间的某些东西悄悄递交给朱,这样就可以达到一箭双雕的目的,一是借此机会逼迫朱厅长离开民政厅,二是宣布斯为民取得那个项目为无效。

如今朱厅长的调令还没有到,所以事情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宋梅今天这样做的目的很可能是为了向我表明他将真的与庄晴不再有那样的关系。现在,赵梦蕾出了那样的事情,或许他认为我们离婚是迟早的事情,虽然还有陈圆在,但是他知道庄晴对我的重要性。

我必须在这里等候庄晴。一是对她表示诚意和歉意,二是想提前探探她的情绪。

刚才,从电话里面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庄晴对宋梅的情谊。一个女人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对自己前夫的新女人感兴趣?难道她真的对宋梅旧情依在?

初冬的夜晚有着一种冬的寂寞与惆怅,我站在酒楼的外面,看着人们一泼泼进入到酒楼里面,他们的脸上都是笑脸,来吃饭的和请客的都是笑脸。酒楼这地方可以展示出人生的某一个侧面:进去的时候一个个都很稳重、拘束,出来的时候要么兴奋、要么瘫软,各种各样酒醉后的姿态就会无所顾忌地、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人们的面前。其实这才是他们最真实的状态,或**、或喋喋不休、或色心大发这时候的他们才完全撕开了平常被包裹着的那层伪装、露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本性。人啊,总是这样具有两面性,不,应该是多面性,唯有酒精可以使其回复到本性阶段。

庄晴还没有到。当然不会这么快到了。我站在酒楼的外边,看着过往的人们,还有他们脸上各色的态,心里既觉得有趣又有些焦躁。等待是一种难言的痛苦。

偶尔有一位漂亮的女人从眼前经过的时候那种因为等待带来的烦躁与痛苦就会减弱许多,但是在那一霎那的美丽消失之后又会回复到刚才的郁闷之中。我去到了马路边,站在那里看着一辆辆从自己面前飞驰而过的各色汽车。出租车是我最留意的。

我在脑海里面计算,想象着庄晴可能到达的时候:她换衣服、简单化妆、然后出门、下电梯、到小区里面、站在马路边打车、等候出租车的到来。嗯,现在她应该上车了,从她小区出来的前方是一个十字路口,她会朝右转,嗯,现在出租车正在朝右,接下来是两公里的直路,两公里到了,这里的红灯比较长,一分钟继续右转,三公里上立交桥,从右侧下,直行三公里前方立交桥的下面左转,直行两公里右侧进入滨江路,直行一公里来了,应该到了。我严格按照自己想象的路程计算着她到达的时间。

可是,我面前并没有出租车停下,我朝前面的方向张望。

“喂!看什么呢?”猛然地,我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庄晴。

我惊喜地转身,发现她正站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看着我笑。

“我说呢,该到了嘛。”我笑着对她说。

“坐过了一点点。出租车开得太快了。我看见你站在路边,我叫司机的时候车已经冲到前面转弯的地方去了。”她笑着说,随即过来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心里顿时变得复杂起来,“庄晴。”我叫了她一声。

“嗯。”她应道。

“你不生我的气了?”我问道。

“你讨厌!干嘛不相信我?”她说,随即掐了我胳膊一下。

“对不起嘛。你想,假如你遇到那种情况会不会怀疑?我开始明明打电话她没有接,结果你一拿过去她就正好接了。得,我马上接过来打的时候她又没接电话了。这哈哈!要怪的话就怪陈圆好了。这丫头,真是的!”我想起今天的事情来就觉得好笑。

“冯笑,说到底还是你最喜欢她啊。你为了她不惜和我争吵。”猛然地,我耳边传来了她幽幽的声音。我一怔,顿时觉得自己好笑确实是那样的,心里不禁惭愧,“庄晴,对不起。我我也很喜欢你的。你知道的啊。”

“我不会吃陈圆的醋。你放心好了。不过我心里还是觉得难受。冯笑,我是女人呢,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她说,竟然开始抽泣起来。我心里更加惭愧,同时也很歉意,急忙用手拢了拢她的腰,“庄晴,对不起。”

“冯笑。我还是忘不了他。”忽然,我听到她幽幽地对我说了一句,“有时候我就想,我和你始终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现在,我觉得自己已经变得无依无靠的了。他已经离我而去,你的心却另有所属,特别是今天中午,我好伤心。”

我心里更加愧疚,而去很难受,“对不起,庄晴。我会好好对你的。对不起,我无法对你作出什么承诺,但是我的心里一直都有你的。真的。庄晴,宋梅已经有了新的女人了,我目前的情况又是这个样子,而你还很年轻。所以,你应该重新去找到自己喜欢的那个人。”

“你以为那么容易啊?”她说,声音里面带着哽咽,还有一种萧索的意味。

“章院长还不知道你和宋梅的事情吧?”我问道。

“我哪里敢告诉他啊。”她低声地说,“今天我倒是要来看看他,看看他喜欢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的。”

“庄晴”我顿时犹豫了,因为我忽然开始担心起来,我担心今天晚上她会激动,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

“没事。我就是想来看看。作为女人,我很失败,我倒是想看看我究竟失败在什么地方。没什么的,我就看看。”她朝我凄然而笑,“走吧,我们进去。哦对了,你的手机。果然掉在了家里。”

她说的“家里”二字让我心里忽然涌起了一种温暖的感觉,即刻去把自己的手机接了过来,“庄晴,你在什么地方找到的?”

她忽然地笑了起来,“在床下。我记得你睡觉前是把它放在床头柜上的是吧?和你的手表一起。可能嘻嘻!可能是不注意把它给哈哈!走吧,冯笑,走,今天我要高高兴兴的,不要让他们看不起。”

她是在笑,不过我感觉到她笑得有些夸张,而且她的笑声里面还带有一种悲戚的味道。唯有叹息。

我和庄晴进入到雅间的时候她挽着我的胳膊。我们进去的时候宋梅正和那个漂亮女孩在低头私语着什么,见我们进去了,两个人急忙地站了起来。

“庄晴,还是那么漂亮啊?”宋梅倒是显得很大方。

“老太婆了。”庄晴说,随即去看那女孩,“啊,这是谁啊?这么漂亮!我说呢,宋梅帅哥找的女人肯定不会太差的。”她的语气有些夸张,说完后就把她的手从我的胳膊里面抽了出来,然后去到漂亮女孩旁边,她开始不住地打量对方。女孩的脸红了,局促地看着她。

“姐姐好。我叫钟燕燕。姐姐是庄晴吧?我早就听说过你了。姐姐真漂亮。”女孩说道,情依然局促不安的样子。

“姐姐?我真的比你大啊?”庄晴问道。

女孩的脸更红了,“我,我觉得叫你姐姐才恰当。”

“好了。人终于到齐了。服务员,可以上菜啦。”宋梅发现了这种尴尬情况,急忙去吩咐服务员。

“庄晴,快来坐下。我都饿了。”我也急忙去招呼庄晴,我发现她今天的表现确实很不正常。

“你们两个男人喝酒,我和小钟说说话。”庄晴却说。

宋梅朝我苦笑,“冯大哥,别管她们。来,我们喝酒。”我和他挨着坐下。

服务员开始上菜,先来的是凉菜,还有一瓶五粮液。

我的注意力还是在庄晴和小钟那里。我看到庄晴拉着小钟的手不住地在叽叽喳喳,“小钟妹妹的这件衣服好漂亮哦,你皮肤这么好,这衣服很适合你。对了,你这毛衣是在哪里买的?太漂亮了,驼绒的吧?真好看。”

“不是,是我自己织的。”小钟低声地说,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这么能干啊?难怪。”庄晴说,见我在看她们,即刻转脸对我说道:“冯笑,看什么看?女人说话你别偷听,你又听不懂。”

我苦笑,即刻转脸。宋梅也在朝我苦笑,他已经倒好了酒,“来,冯大哥,我敬你一杯。”

“等等,我也要喝酒。”这时候庄晴忽然地说道。

“好,我给你倒。”宋梅说,随即去问钟燕燕:“你也喝点吧,今天难得冯大哥和庄晴都在。”

“嗯。”钟燕燕点头,很温柔的样子。

“来,冯大哥,庄晴,我和小钟一起敬你们两个一杯,我希望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如果今后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的话,请你们随时向我指出来,我一定虚心接受。我觉得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还是友情,没有什么比友情更重要的了。你说是吗冯大哥?”宋梅开始举杯。

我点头。虽然觉得他的话听起来怪怪的,但是却无法说他不对。比较人家现在的态度很诚恳。

“庄晴,”宋梅又去对我身旁的她说道,“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虽然不能够再在一起了,但是我一直是把你当成朋友和小妹妹看待的。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做重要的是互相都要喜欢。你说是不是这样?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恨我。以前我们约定的事情我会在今后兑现的。你放心好了。小钟比你小不了多少,不过她没有你懂事,我希望你们也能够成为好朋友,她如果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的话,也希望你教教她,同时也可以批评她。好吗?”

“不懂事的是我。我哪敢教别人啊?”庄晴说,端起酒杯就一口喝了下去。

宋梅微微一笑,举杯对我说道:“冯大哥,请。”

我喝下了,随即去看庄晴,发现她正在如卷残云般地扫荡桌上的那些凉菜。宋梅也注意到了,他转身去责怪服务员道:“你们搞什么名堂?我们的热菜呢?”

“马上就来了。”服务员歉意地说。

我也觉得气氛这样尴尬下去不大好,于是主动去问宋梅道:“那个项目的事情目前到了哪一步了?”

“冯大哥,斯为民来找过你没有?就是最近?”他却忽然问我道。

我摇头,“没有。陈圆没有再去维多利亚上班,斯为民的老婆连电话都没有一个。”

他顿时笑了起来,“冯大哥,你看见了吧?这才是标准的过河拆桥的人。需要你的时候天天来找你,不需要的时候就当你不存在。”

“无所谓。反正这样的人我又不想和他们多联系。”我说。

“这样也好。这样我就放心了。”他依然在笑,随即朝我举杯,“冯大哥,看来我的计划很完美。”

我很诧异,“计划?什么计划?”

“现在就是不要让斯为民发现我们的目的是以退为进。他还以为他已经完全搞定了呢。如果他有所察觉的话肯定会来找你。冯大哥,现在你看清楚了吧?这才是真正的生意人呢。”他笑着说。

我点头,“是啊。不过这个过程不能拖得太长了。俗话说夜长梦多,我很担心出事情。”

他点头,“是的。不过他已经没机会了。朱厅长的调令已经下来了。哈哈!估计斯为民最近几天又会来找你了。”

我苦笑。心想:说不定他真的会来找我的。

“冯大哥,假如他来找你的话你准备怎么办?”他问我道。

“还能怎么办?不理他就是了。”我说。

他摇头,“不,你应该答应他见面。看看他究竟想找你干什么。这样的话我们才可以做到万无一失。冯大哥,你千万不要小看了斯为民这个人,他的东西很多的。虽然这次他犯下了不该犯的错误,但是这并不说明这个人简单。因为他小看了你,觉得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医生罢了,所以就没有在你身上花费那么多的力气。不过,一旦他发现了自己的错误之后肯定会马上作出调整。所以,我觉得你应该答应他,看看他究竟下一步想干什么。这不仅仅关系到项目的事情,更多的是要保证林厅长的安全。这很有必要。”

我看着他,“宋梅,你今天请我喝酒就是这个目的吧?这个时间你掐得蛮恰当的嘛。”

“冯大哥,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请你理解,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小心。没办法啊,你看以前的事情,就是我不小心让他知道了这个项目的信息,结果搞出多少麻烦来啊。”他说,态度诚恳,情真挚。

“好吧。我听你的。”我说,朝他举杯。

“你们说完了没有?吃顿饭尽是谈工作,烦不烦啊?”庄晴忽然说道,很不满的样子。

“好了,好了!我们不谈工作了。从现在开始,谁谈工作就罚谁的酒。”宋梅连忙地道。

我发现庄晴接下来开始变得随和了起来,她主动去敬宋梅和小钟的酒,而且还拉着我一起去敬。她的话也开始多了起来,叽叽喳喳的桌上都是她的声音。

很快地我们就喝下了两瓶白酒。宋梅的话也多了起来。我也一样。唯有小钟依然腼腆,她的话很少,不过只要是宋梅提议的话题她都会马上温柔地接受,她每一次去看宋梅的时候的眼都是很温柔的。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仿佛明白了:像宋梅这样的男人,他需要的是温柔体贴的妻子,而不是像庄晴那样有着男人和小孩子性格的女人。

“给你们讲个笑话。”宋梅说。

“肯定又是黄色的。”庄晴瘪嘴道。

“不是。绝对不是。”宋梅说,于是开始讲——

“这是一位三陪小姐在法庭上的陈述。呵呵!最近我和法院的朋友吃饭的时候他们自己讲的笑话。我复述给你们听听。审判长先生,感谢法庭给我最后陈述的机会。作为一名三陪女,站在这个庄严的法庭上我感到羞耻。我从事过长达五年的卖笑生涯,又给原市委书记韦君梓做过两年的‘二奶’也可能是三奶、四奶。但是,做三陪女决不是我的心愿,我之所以走上这条给家人和自己都带来巨大耻辱的道路,实在是为生活所迫。我上有年逾八旬的奶奶,下有年幼无知的弟弟。奶奶要养老,弟弟要读书,然而,我和爹娘披星戴月在田里劳动一年,全年的收获竟不够上缴乡里的税费、村里的提留。一旦不能按时上缴,乡干部便来家里捉鸡牵羊拉粮食。我进城当保姆,却被主人**而无从诉说,从此以后,才破罐子破摔。请问,作为一名农家的弱女子,为了生存,除了我自己的青春,我们还能卖什么?韦君梓得了三天感冒,就收到五十万元的慰问金,调整了一次县处级领导班子,又弄到了五百万元。我如果有机会弄到他十分之一的钱,也决不会走上卖笑生涯!有群众指责我们做三陪女的腐蚀了干部,传播了性病,败坏了社会风气,我承认这是事实。然而,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买哪里会有卖?没有买男,哪里会有卖**?卖市场的火爆,不是我们发动起来的,而是手里有权、兜里有钱的权贵们搞起来的。若论危害,买对社会的危害更严重。我们卖,出卖的是自己的身体,这种资源虽然可贵,但是却是属于我们自己的。而他们买的钱是哪里来的呢?公诉人指控我犯了诈骗罪,我承认,我的确是个骗子。我连小学还没有毕业,现在却有了大学本科的毕业文凭。但是,在当今社会上持有假文凭的何止万千!韦君梓初中都没有上完,不是也成了在职研究生吗?我从没写过入党申请书,现在却成了有着五年党龄的党员。我的党员身份是骗来的,这没有错。但是,那些白天讲廉政,晚上搞小姐的官员们,他们的党员身份莫非就货真价实吗?我不过是一名遭人唾弃的游鸡,一年前却坐上了局长的交椅。我的局长职务的确是韦君梓赏赐的。但是,韦君梓亲手赏赐的局长职务有几十个,这些人谁没有给他上过大供,送过大礼!他们花的全是公款,而我花的只是出卖自己的身体挣来的。在法律面前,我和他们平等吗?你们骂我无耻,我也承认自己无耻。但是,我认为,比我更无耻的是那些像韦君梓一样大大小小的贪官们!这些人嘴上讲的是为人民服务,暗地里干的却是男盗女娼的罪恶勾当。韦君梓白天给别人报告时慷慨激昂,晚上赶到我的住处,却变着花样挖空心思蹂躏我。像他这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见多了。今天在座的人里,有好几位便曾是我以前的顾客,现在却来审判我!她说到这个时候,审判长猛然地大喝了一声:‘请民警同志把被告人押出去!’哈哈!”

“宋梅,我觉得着不是什么笑话,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一种悲哀。现在的官员们都怎么了?现在的法律又出了什么事情?真的很可悲啊。”我没有笑,反而在叹息。我觉得他讲的这个故事虽然应该是虚构的,但是听了后很是让人感到心酸。

“冯大哥,你说的对。不过,正因为有了这样的法官,我才有机会去摆平赵姐的事情啊?如果他们都公正无私了,我哪里还有机会?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宋梅说道。

我不禁默然。是啊,我发现自己确实很虚伪、很可笑。我自己就像很多痛恨**的愤青一样,其实他们痛恨的或许不是**本身,而是自己没有**的机会。

“宋梅,你刚才让我教教小钟是吧?还别说,我还真的想对她说几句话呢。”当桌上的气氛变得沉寂、尴尬起来的时候,庄晴忽然说道。

我大惊,“庄晴,你喝多了!宋梅,今天就这样吧,你的意思我完全明白了。接下来有什么消息的话我会即刻与你联系的。”

他点头。

“不行。我还没吃饱呢。酒也没有喝好。宋梅,原来你刚才说的都是假话啊?”

“庄晴”我轻轻地去拉了她一下,可是被她甩开了我的手。

“庄晴姐,你说吧。我也很想听的。”让我想不到的是,小钟竟然即刻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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