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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松柏放开他的手,无奈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摇摇头。赵兰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四目相对,沉默了许久后……
男人突然捂住她的后脑勺,凶狠又用力地亲了下去。
他把她摁在怀里,硬邦邦的胸膛挤压着她柔软的身躯,挤得她所剩无几的甜蜜都渡到了他的嘴里。他就像沙漠里干渴了数日的旅人,疲惫而焦躁,使劲地压榨着她的清甜。
他就像饥饿又凶狠的狼,总也喂不饱、吃不够。那股铺天盖地的气势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吃下去似的。
赵兰香被他亲得嘴巴都疼了,肿了……
她难受得呜呜了起来,开始微不可见地挣扎了起来。但不可否认的,男人又狠又饿的架势,极大地取悦了她,烧得她一整颗心都滚滚发烫,热得几乎能够烙铁。
不、不愧……是年轻加强版的老男人,咳、咳咳。
赵兰香又满足,又难耐地推了他一下。
贺松柏暗沉的眼眸里侵略的攻势才稍减,他离开了她的唇,用舌头舔了舔。
“对不起,我有点猴急。”
赵兰香连气都喘不上了,脸上一片粉润润的云霞,头发凌乱地倒在他的肩头,她半点都不嫌弃他的猴急粗鲁。她浑身的血液都跟点着了似的。
她好一会才说:“以后我亲你,你也要像今天这样,我才会觉得你是打心底地爱着我的!”
贺松柏眼角忍不住抽了抽,他用粗粝的拇指摸了摸对象肿起来的嘴巴,无奈地道:“傻婆娘。”
“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那种话会让他心里那根脆弱的、岌岌可危的理智的弦,“噌”地断掉。
贺松柏把人拉了起来,“你自己理一理衣服,很乱了,头发也是。我准备要上工了,你自己乖乖回去,今晚我还去陪你守夜。”
赵兰香慌忙地理好衣服,把头发撒开重新扎了个清爽的马尾。她忽然想到了贺松柏的午饭,一拍脑袋说:“你还没吃午饭,干什么活!”
她转头看了看地上被打翻了的,冷掉了的饭。
“吃完了再走”这句话噎在了喉咙里,吐不出来。刚刚只顾着意乱情迷了,哪里还顾得上贺松柏的午餐。赵兰香有些惭愧,正欲说回家重新装一份给他吃。
贺松柏却浑不在意地拣起地上被打泼的饭,用筷子把沾了沙子的部分挑出来,大口大口地很香地吃起了饭。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的小剧场:
问:为什么每次都让女主角自己整理衣服
柏哥:谢邀。
因为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啊,自己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