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我原也想送些回去,又怕母亲素来稳重,不爱那太过取巧的!即是她喜欢这类倒是可以去城里转转!”
说罢便让人套了马车去城里,那头又让人去禀给赵旭。前头书房里,赵旭正在见外人,王管事身边跟着一个人,年纪约有五十上下,一脸的病容,见了赵旭拱手道,
“赵大官人,有礼!”
赵旭见了他哈哈一笑回礼道,
“冯老爷,你们一别就是三年,最近冯掌柜定是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了!”
那冯政堂苦笑一声,
“那里来的生意兴隆,日子就要过不下去了!”
赵旭请他坐下,王管事的陪坐一旁,小厮过来上茶,三人齐齐端茶,喝了一口放在一边,赵旭问道,
“冯老爷何出此言,你那鎏金阁是这豫州界中珠宝行当的翘楚,不说日进斗金但定也是财源滚滚的,那里就能说日子都过不下去了?”
冯老爷苦笑一声,叹了一口欲言又止,赵旭看了一眼同来的王管事,王管事忙道,
“大爷,冯掌柜那厢确实遇上了些难处,便寻了我陪着来见大爷!”
“哦?冯掌柜竟这般为难?可是银钱周转不灵?冯掌柜仍是多年故交,我早年到这豫州之时,你我便有交道了,有何为难之处,尽管直说就是!”
赵旭甚是怪,他自十来岁走南闯北,后来到这豫州,与这位豫州富商倒是有些来往,冯政堂这人生性谨慎,为人老道,做那珠宝玉石生意稳扎稳打三十几年,在这豫州地界的珠宝行当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怎得不过几年不见,便落得要开口求人的地步?
那冯政堂苦笑一声,
“我这番却是要求赵大官人将我那鎏金阁盘下来的!”
赵旭听了十分惊异,
“冯老爷说那里话来,怎得能到盘生意的地步,你缺多少周转,尽管开口,我这厢想法子给凑齐了就是!不能盘了生意啊!”
冯政堂长叹一声,
“便是不盘我那鎏金阁,我这家当如今也不知该交到何人手中了!”
你当怎么回事儿了?
这冯政堂在豫州做生意,三十几年来顺风顺水,家底子也是攒了不少,家中一妻四妾倒也和睦,生了三个儿子,四个女儿,又有孙儿两个,外孙儿若干,倒真是儿孙满堂,生活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