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官听了自家爹爹嫌弃的话语,当下便飙了泪,林玉润心下不忍,皱眉头道,
“他自来养得娇惯,多学几回就会了!”
赵旭见她不悦,哼叽两声没再作声,只夹了菜到她碗里,
“你别光顾这小子,自家也要吃!”
林玉润拿了帕子给保官擦了脸上的水儿,冲他笑道,‘
“我们家保官会不会用勺啊?”
说罢放了一个到他手中,
“保官一个,母亲一个,我们都来勺可好?”
便去勺了蒸滑蛋到他碗里,那孩子也学了去勺,却弄得一桌都是,身后的丫头吓得不行,忙过去擦,又要去拿他的勺子,林玉润却道,
“让他自家学着弄吧!”
便端了那盘蒸蛋放到他面前,任他自家弄来弄去,一顿饭下来衣裳换了一身,饭也没有吃上两口,回到那边五姨娘问起,丫头照实说了,五姨娘却哄保官,
“我们家保官是大家的公子,便是喂着吃饭也是该有的,以后保官要吃什么便同丫头们说,她们自来便是伺候你的!”
赵旭外出了这些日子,自觉新婚不久便出去一个月之久,有些冷落了自家娇妻,便张罗着要带她出去玩儿,赵老爷最近事忙又叫人来唤他,
“让我老子自家管去,大爷我今儿要出门耍去!”
小厮回了话,赵老爷气得不行,又拿他无法,只嚷着账房不要支钱给大爷,他那也就是气话,若是在钱财上能拿捏赵旭,早就让他服贴了还等到现在。
现下里赵旭带了自家挣来那一万两银子,正冲着林玉润拍胸口道,
“你家夫君最近发了一钱小财,管大奶奶几个金钗、手箍子不在话下,大奶奶尽管挑,有喜欢的就留下!”
林玉润坐在那天凤楼的内堂里,面前一溜儿排开那装首饰的盒子,有些哭笑不得道,
“我那首饰盒子里好些都没有戴呢!”
赵旭大马金刀坐在那处喝着茶,
“大奶奶凭地节俭,那金钗儿一次只插一两根儿,你回回都插上个根,手箍子左右手各戴三只,不重样儿,你看你那盒子里的东西还够用不?”
林玉润啐他道,
“你这就是暴发户似的作派!”
赵旭翘着脚摇头晃脑道,
“暴发户又怎得,爷那是没找到人,赶明儿给你做一件黄金的衣裳,穿出来那才是好看!”
说罢又去挑那盒子里的东西,尽选那又笨又重,大颗大颗的宝石镶嵌在上头的那种,拿过来插在林玉润头上,赞道,
“还是我家大奶奶好看,把这金钗儿也给衬得好看了,这般出去分明就是这天凤楼的金字招牌,呆会儿那掌柜的还要倒找我银子才是!”
林玉润笑得不行,
“没见过你这般恶霸的!”
那厮笑道,
“我这也是仗了大奶奶的势,换个丑的婆娘来,只能花用我的,那里还能给爷挣钱!”
说罢得意洋洋的又道,
“这也还是我赵某人有这福气!”
林玉润嫌他皮厚,不肯搭理他,他也不恼只在那处,令伙计的在后头拿了木头箱子,他在前面捡,看上一个便扔一个进去,那架势倒不像在金店银楼里选东西,却似在市场里捡白菜一般。
幸好林玉润嫌他眼